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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次看著看著,電影的劇情就沒有那麼重要了,蔣南暉會纏著岑寒落在沙發上接吻、擁抱, 會隨著黃昏的來臨同他交換呼吸, 溫柔地起伏著身體。
一場大雪覆蓋賓州, 冬日嚴寒,氣溫降至零下。賓州電視臺《午間新聞》欄目組的負責人劉組長決定為自己的組員們舉辦一次團建活動, 目的是為了能夠增進同事之間的友誼。
「你說說, 幹什麼不好,為什麼非要去滑冰啊?」程曉峰半躺在辦公椅裡,嘆氣望天,「滑一次冰能要了我的命。」
蔣南暉愁得也有點想嘆氣, 他的平衡感一般, 別說滑了,能穿著冰刀鞋在冰面上站穩就算不錯了。
程曉峰伸長胳膊,拿原子筆戳戳蔣南暉,試探地問:「哎,團建讓帶家屬,你帶嗎?」
蔣南暉翻看一頁稿子,回答:「帶。」
「我靠!」程曉峰一下子坐直了,「都預設家屬了?你啥時候轉正的?」
麻溜地滑過去座椅,仔細打量幾眼蔣南暉,程曉峰分析道:「我說你近些日子怎麼愛笑了,人也開朗多了,前兩天居然還跟劉組長開了句玩笑,了不得啊小蔣同學,合著是因為轉正了。」
蔣南暉用筆修改兩處病句,唇角漾笑:「不然還能是什麼原因。」
程曉峰眉飛色舞道:「我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能讓我們《午間新聞》的門面對她一往情深。」
十二月的第一個週六,岑寒落在床上粘著蔣南暉,從七點鐘親/熱到八點半。床鋪不大,蔣南暉原先想過要買一張大一點的沙發床,放在客廳,做什麼都能施展得開。
但岑寒落對小床,一個人睡小床有安全感,兩個人抱著睡更是。
「乖,該起床了。」蔣南暉細聲細氣地哄著人,「咱們十點鐘得到冰場。」
「嗯,這就起。」下床前跟蔣南暉接了個吻,岑寒落聽話地坐起來,「我要洗個澡,好好吹個頭髮,再噴點香水。」
蔣南暉說:「只是去見同事而已,不用太在意。」
「當然要在意了。」岑寒落拿著浴巾往衛生間走,「我想在你同事面前留下個好印象。」
蔣南暉笑了笑,留下什麼樣的印象那都是後話了,程曉峰見到岑寒落估計能先嚇一大跳。
岑寒落在衛生間裡「磨蹭」了四十多分鐘,出來時,蔣南暉的眼睛幾乎貼在他身上了。髮蠟固定著劉海,露出整張臉,優越的臉型、漂亮的五官,岑寒落的這副打扮直接把蔣南暉看入迷了。
往手腕上噴兩下香水,一套修型的衣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蔣南暉心癢癢地將岑寒落拽進懷裡,認命道:「要不……晚點出門吧。」
岑寒落摸摸他的頭:「這種場合可不能遲到。」
蔣南暉抿嘴說:「時間應該夠的。」
「不可能夠。」側過臉輕吻蔣南暉的耳朵,岑寒落小聲道,「你最快也要半個小時,肯定會遲到的。」
套上鉑金色的長款風衣,岑寒落一改往常的休閒風,從頭到腳都是焦點。蔣南暉背著岑寒落的包,牽著他的手出門,雪地路滑,幾次提醒他注意腳下。
一會兒勾肩一會兒摟腰的,離遠了看,還以為是哪家明星帶著保鏢出街。
坐計程車抵達冰上中心,蔣南暉帶著岑寒落進入冰場,場中有許多散客,還有教練正在授課。同事們陸陸續續來得差不多了,大部分都帶了家屬,蔣南暉一一跟他們打過招呼,這些人無一例外,都對岑寒落充滿了好奇。
「小蔣,這是你朋友嗎?做什麼工作的?」其中的一位女同事問,「這面相,看著可真不像普通人哎。」
「他叫岑寒落。」蔣南暉回答,「是做會計的。」
岑寒落笑著沖蔣南暉的同事們揮揮手:「你們好,實不相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