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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興還沒有醒過來,害怕離了人出事,姜清在醫院守著他,林簷每天上學放學,還有留出時間到醫院送飯。
第三天,林簷把燉好的排骨湯送到醫院,出去打一瓶熱水的功夫,林平興的病房外面又圍滿了人。
記者們爭先恐後的把話筒對準姜清。
「姜女士,你也是小有成就的舞蹈家,請問您對於你先生這次的醫療事故,你有什麼看法?」
「聽說死者夫妻在醫院外面拉橫幅抗訴,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外面群眾對此呼聲很高,對此,你們避而不談,是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情嗎?」
那天熟悉的站在白幟燈下的恐慌又來了,林平興也需要一個清淨的地方靜養,又想要他們離開,又不知道說什麼,姜清張了張,又一時語塞:「我,我……」
場面凝固間,一聲爆炸聲震耳欲聾,眉目清秀的少年站在一地暖水瓶碎瓷片前,沉沉的眸光掃過那群逼迫到病房來的記者。
「我爸爸他治病救人,問心無愧,所有流程都是附和醫院規定的,」林簷踩過地上的水漬,把瓷片踩得更碎,他穿過那群記者,走到病房當中把姜清攔在身後:「你們要是有問題,可以去看病例,看治療計劃,如果是我爸爸的問題,警察和醫院自然回來問責,也輪不到你們一群記者來搶懲惡揚善的活幹。」
少年語氣清冷,站在門前掃過他們的目光是顯而易見的鄙夷:「現在,帶上你們的東西,滾出我父親的病房。」
門再一次被關上了,林簷拉過姜清,少年抿著唇:「媽你有沒有事,我剛剛好像看見有個男的想要拉你。」
「媽沒事,媽沒事,」姜清鼻頭有點酸:「你還是個孩子,遇見這樣的事還要你替媽媽出頭。」
這種事肯定要站在姜清的前面,林簷拍了拍她的背,安慰:「下次不是熟悉的人,你不要開門放他們進來。」
其實不是姜清開的門,只是門口有一條縫,那群人就順勢把門推開了。
姜清坐到床邊,掖了掖林平興的被子,嘆著氣:「她們想要進來,什麼樣的招式使不出來?昨天你去上課了,門口有個人來敲門,說是小護士來換藥的,一進來就拿著攝影機對著我,好在門口的保安眼疾手快,把他們架出去了,不然,還有得吵。」
林簷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看了眼姜清,又看了眼林平興,最後把飯盒遞到姜清跟前,一慣平穩的語氣:「先吃飯。」
姜清開啟飯盒,吃了兩口,又沒有胃口的把勺子放下來:「簷簷,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等爸爸醒過來就好了。」
姜月從那次鄉下回來,就不知道跑到那個地方去了,說得是採風尋找新的靈感,這一段時間聯絡不上她。夏桐父母在研究所,實驗進展到了新階段,離不開人,姜清也沒好打擾她們。剩下的就只有在鄉下的外公外婆,兩個老人家年級大了受不得刺激,忙幫不上還容易著急上火,一不小心跌倒在什麼地方就得不償失了。
至於蕭池一家,他們遠在國外,就更加不好打擾了。
目前最緊要的是林平興,等他醒過來,沒有大礙了,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邁過這個坎。
所以姜清在醫院守著林平興,林簷學校,家裡,醫院三頭跑,一句怨言也沒有。
「明天你別來了,看你的臉,瘦了好大一圈,」姜清摸摸林簷的臉:「醫生說你爸爸已經不在危險期,只要等他醒過來就好了,醫院也有食堂,不用你每天跑來跑去的送飯,把學習搞好就行了。」
林簷點頭:「我明白。」
「明白得做呀,」姜清點著他的腦袋:「今早上送過來的小米粥包子是不是你自己做的,早晨得幾點起床。」
姜清想起早晨林簷帶著一身濕氣進屋,送過來的飯盒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