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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對上寧芳不加掩飾的厭惡眼神,苦笑了下,“伯母大概說的是我……”
“五殿下許是誤會了……”祁朝燕正要打圓場,話還沒說完,寧芳氣得渾身發抖,狠狠給了她一巴掌,“老孃說的就是她,還有你,我家幼安好好的,你領個披麻戴孝的賤人上門咒她,祁朝燕,老孃恨不得一頭撞死你!”
祁朝燕沒給她第二巴掌落下來的機會,緊緊握著她的手腕,“夫人你先冷靜一下……”
卻又是話沒說完,啪的一聲,響亮的巴掌落在她另一邊臉上。
寧芳卯足了勁兒,打完整個手掌都是麻木的,祁朝燕也懵懵的,下意識鬆開了她的手腕。
她抽回去,指著門外,“滾,老孃不歡迎你們。”
梅清鈺先回過神,頓了頓,抬手便脫喪服便歉意道:“對不起伯母,我沒有咒幼安的意思,是我思慮不周,我該換身衣裳再過來的。”
祁朝燕臉色難堪到了極點,她幾乎是壓抑著怒意緩聲說道:“六皇子昨夜不幸離世,五殿下剛忙完喪事從城外回來,得知幼安身受重傷立馬趕過來。縱使有不妥之處,也是一片好心,夫人你冷靜一些,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寧芳都要氣笑了,揪著祁朝燕領口把她拽到床榻前,“她好心?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祁幼安差點兒被她害死了你知不知道?但凡你問問昨夜活著回來的人,關心幼安分毫,說出來的話也不至於如此可笑。”
躺在床上的人兒呼吸微弱,臉上毫無血色,心口處拳頭大的血洞裡四五隻怪異醜陋的蟲子蠕動著,裹著血漿的身子細長如絲線,腦袋卻奇大,口器不停啃食著血肉,只差一丁點兒,就要穿透臟腑了……
看起來異常可怖,饒是祁朝燕邊疆廝殺二十多年也禁不住倒吸了口冷氣,而寧芳仍是受不住,身子一軟又暈了過去。
宋澤蘭額頭上細細密密全是汗水,她眼神不好,低著頭幾乎要趴在祁幼安身上,也仍舊看得不甚清楚,唯有依仗著萬分的注意力和腦海裡熟練了千萬遍的經絡穴位走向。
聽到驚呼聲也只是手上動作一頓,緊接著又沉穩冷靜地下刀,若非她診脈及時發現,再晚小半個時辰一旦那毒蟲蠶食臟腑就無力迴天了……
祁朝燕眼疾手快接住寧芳,下意識
想要喊宋澤蘭這位素有小醫聖之稱的神醫,又在張口的瞬間反應過來,抱著寧芳快步走出去,“何軍醫呢?快把她找來。”
梅清鈺側身一旁讓開路,待祁朝燕出去後,便好奇走了過來,入眼血淋淋的幾乎染紅了著整個床榻,她還沒看清宋澤蘭在傷口裡搗鼓什麼,就被小滿拽著胳膊扯到了門外,“出去,好狗不擋道。”
“不管你信不信,本殿下絕不是故意的,本殿下是真的懼怕蟲蛇一類的東西……”
到了後半夜,難掩疲憊的宋澤蘭從房中走出來,正在打盹兒的梅清鈺當即清醒了些,她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站起來,“幼安還好嗎?”
“還好,五殿下先回去吧,等幼安醒了我會告訴她你來過了。”
宋澤蘭洗淨手上血跡,幫祁幼安包紮好了傷口,但她自己還沒來得及換下染了血汙的衣衫,“我去換身衣裳,失陪了。”
她轉身又要進屋,梅清鈺攔住她,從懷裡掏出絹布包著的香囊,“這是幼安的,等她醒了你幫我還給她吧。”
宋澤蘭愣了下,香囊其實是她的,佩戴了許久已經有些磨損了,奈何安安喜歡,寧可要這個也不要她新做一個。
平日裡也寶貝的緊,一直佩戴在身上,夜裡也要放在枕側,那會兒給安安換衣裳的時候她就發現不見了。
這會兒失而復得,她不自覺勾起笑容,伸手接了過來,“多謝。”
“是我該謝謝幼安,幼安又救了我一命,若無這能驅避蛇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