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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家門十一點半,大姑娘打著哈欠推豐年洗漱,自己則在衣櫃裡翻著衣物,「壞豐年,你好歹帶點兒衣服放我這啊。」大姑娘說。
浴室裡水聲潺潺,豐年說,「啊?」她沒聽到。
宿海又重複了兩次,豐年還是沒聽清楚。算了,有什麼穿什麼唄。她嘀咕著開啟空調鋪好床,將她最喜歡的玩偶放在枕頭中間。又覺著礙事兒,還是拿到床頭櫃。
等大姑娘擦好頭髮進被窩時,緊張地倒是豐年,副教授雙手握拳殭屍一般筆挺看著天花板。
大姑娘也拉上被子,又看了眼豐年。
副教授還在看天花板,隨後吐出一口氣,莊重地摘下眼鏡,翻身和宿海雙手交握。同時,她的吻輕柔地在大姑娘臉上綴下,在和宿海的舌尖相遇後遽然兇猛起來。
「不是啊,壞豐年,脫衣服呢。」大姑娘抽空問。
豐年騰出手快速撩掉五粒睡衣釦子甩掉衣服,宿海只覺著眼前花了下,豐年卻又開始了舌尖揉合,揉到宿海不得不喘氣時才看著女孩,「想關燈?」
宿海思考一秒,「不關。」她想看看豐年,雖然眯著眼睛的副教授整張臉顯得有點兒笨。豐年帶著她的手到自己身前,鼓勵地看宿海,「檢查下?」
宿海覺著她面板算不錯,肩膀窄瘦,這種風格統一地保持在豐年全身,和書裡無數次看到的還是不同,沒有膚如凝脂、肌骨秀滑的感覺。豐年的身體脈絡不像她的性格那樣溫和,反而,在關節突出的部位顯著幾分倨傲。
宿海抓上副教授的捲毛,「怪不得,你全身骨頭裡的柔軟都長到頭髮裡了。」大姑娘又摸了把豐年的小細腰,擰半兩肉後任之彈回去,「得練啊。」
豐年被她的天真惹笑,啄著宿海的下巴到嘴角,「還想看哪兒?」
宿海兩頰飄上紅彩,她稍微推開豐年,也解開自己的睡衣釦子,「禮尚往來,投桃報李。」
她眼神有些怕羞,畢竟第一次和戀人如此坦承。也許真桃對真李的熱情觸動了豐年,見她臉色動了動,宿海以為自己包裝拆得不到位,也學豐年甩了上衣丟在玩偶頭上,年輕的釉質亮彩又晃了下豐年的眼睛。副教授的唇動了動,她又專注凝視宿海的眸子。
「你也得看看肚子,小柳練了兩年都沒出來我這個形狀。」大姑娘吸氣凹造型,而豐年卻撫摸著她額頭,「你怎麼能這麼可愛?」
我打小兒就可愛,除了初中時長歪過幾年。宿海不服。
下面要做什麼她心裡清楚也不清楚,哪怕把一些文字特意打包存在一起不時觀摩,宿海還是覺得那裡的描述玄乎。
什麼香不香的?宿海抬起身體湊近聞,還是買二贈一的六神薄荷味。什麼軟不軟?她感受過了,又不是和麵,軟不了。什麼熱不熱?她沒流多少汗,只有一滴順著鬢角落在枕頭上,她剛要擦,豐年的舌尖卻掃過汗痕,嘖——宿海說壞豐年你還有哪些怪癖?
「有一點兒的,比如念點詩詞,還有像上課講解。」但這一刻豐年不願意分神,她沉到了香瓤般的觸感中。女孩的確緊張了,她閉著眼,還是道,「關——關燈。」
很快燈光滅了,豐年手裡的兩團火卻亮了。宿海覺得自己落入了一個陌生的懷抱,這不是平時的溫和豐潤的壞豐年,她的懷抱還有別的表情:急切,羞意,霸道,還有呵護式地佔有,豐年說你不舒服咱們就停下。大概這就是之前兩個人說過的「未知」。
要是每天都有這種未知該多好?宿海洩出笑意,不想豐年已經從瓜瓤吃到瓜核。
大姑娘縮身,說「別——」更多的未知隨豐年捲來,麻癢酸痺按照隨意的配比攪合著宿海的感官,她想說就這樣,停下來,卻怕掃了豐年的興致,可她需要多一點時間適應這種未知。豐年像聽到了她心裡的話,重新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