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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向,可一聽到她就要來美國尋他,連浩延不作他想連夜逃得不見蹤影,然而內心卻又割捨不下她,只好央託好友單雲弋找到她的下落,代為照料,這是他唯一能做的。
是他懦弱……
「既然不能,你為什麼又會對她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你心裡明白,她從沒忘了你,即使你這麼無情的對待她,她還是如此,她己經什麼都沒有了,你何苦要在她面前娶另一名女子,然後把她逼上絕路?」
「我希望能讓她清醒,重新擁有她自己的人生,不再被過去所羈絆。」
「那也該是由小妍自己來選擇,而不是你在操控,搞什麼狗屁假婚禮!」
「雲弋,你不懂,我們沒有未來,那一年那一天的決裂,我們的賭注就是未來,一場註定沒有的未來。」
「媽的,去你該死的賭注,那些賭注若真能信,貓狗都能飛上天工。」素來有禮的單雲弋忍不住爆粗口。
沉默以對,連浩延只是啜飲著他的酒。
勇氣是會被消磨的,他們都己經害怕爭取,害怕又要經歷該往的傷痕,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最害怕的就是再次的撕裂,不單嚴祖妍會怕,他也怕呀!
「你——」單雲弋為之氣結,「算了,如果你非要搞到無法挽救,那我也無話可說,對你,我是仁至義盡了,唯獨對小妍我是虧欠的。」
他掏出口袋裡的信封,往連浩延面前一扔,「我找到他的下落了,在中部山區的佛堂裡,你如果還不能覺悟,你就繼續恣意妄為吧!」
單雲弋扭頭離開,留下連浩廷獨坐在包廂裡。
撕開信封,裡頭掉落一張相片,連浩延拾起低瞅,」曾經意氣風發的人,現在也不過是個佝樓老人,在佛堂前手執掃把,默默的清掃一地的落葉。
浩延吾兒……
信紙上開頭的稱呼,叫他一陣心酸掩上,沒有展讀的勇氣,只有把酒飲得更兇、更兇。
派翠西亞蹺著二郎腿,電話按成免持聽筒,斜躺在一張貴妃榻上,跟她的姊妹淘安鬱茜大吐苦水。
「天啊,真是要累死我了,單老闆再不回來,哪天我心一橫,乾脆捲款潛逃好了,要不然我每日這樣辛苦工作,也沒為我自己多掙幾個錢啊!」
「你不怕被通緝?」電話彼端的安鬱茜揶揄道。
「哈哈,通緝,中國人不都說人為財死嘛,通緝算什麼,一槍斃了我還比較叫人害怕。」
「那我就一槍斃了你好了,派翠西亞。」
冷冽的聲音凌空落下,派翠西亞先是一愣!下一秒宛如是被熱油燙身似的,從貴妃榻上彈跳起身,臉色僵硬的她趕在千鈞一髮之際掛了電話,旋即換上一張討好的嘴臉,陪著笑,「呵呵呵,老闆,您回來啦!您終於回來啦!」
「派翠西亞,夠了,在臺灣,這種噁心巴拉的橋段我己經在電視新聞上看膩了,況且你年紀一把了,不適合這種表演手法。」鬼靈精怪的單璽拖著行李箱,垮著一張臉走來。
「打擾了你的雅興啊,派翠西亞。」單可薇凜著一張臉說。
「別這樣說,千萬別這樣說,」派翠西亞探頭探腦的,「欸,怎麼沒看到湯先生?他傷勢還好吧?」
「你死定了,派翠西亞。」單璽皮笑肉不笑的說了這一句,趕緊搶在戰火尚未爆發之前,拎著行李回房去。
誰挑起的戰火誰去應,都怪派翠西亞多嘴,一開口就問爹地,光看老媽那張臉也知道,一定是跟爹地鬧得不愉快了,笨派翠西亞!
「啥?小鬼頭先別走啊,為什麼說我死定了?」她情急的對著單璽背影嚷。
「小鬼頭?你敢喊我女兒是小鬼頭,派翠西亞,我真的可以肯定你是活膩了。」
單可薇甩開繡扇,飛快的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