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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抓一個準,還是套起來好。”
“來福?”方眠一愣。
“它的名字啊,”路清寧笑道,“好聽吧?”
方眠又看這條狗,它蔫蔫趴在地上,頗有種生無可戀的意味。
路清寧喊它:“來福。”
它似乎不大想應答,可還是蔫蔫巴巴地開了口:“汪。”
“好狗好狗,”路清寧笑吟吟摸它狗頭,“晚上回家給你啃大骨頭。”
方眠拉著穆靜南,在穆靜南手心寫了幾個字。穆靜南會意,把路清寧支走。狗繩交到了方眠手裡,現下花園裡只餘他和來福一人一狗。來福蹲坐起身,定定看著方眠手裡的狗繩。方眠也看著它,心想它啥時候開口說話。蘇鏽這廝好面子,要是在方眠面前暴露自己扮狗,還被人套了狗繩,恐怕得羞憤欲死吧。
方眠是個善良的人,當然不願意當面揭露別人的不堪。
所以他很認真地思考了五秒,才非常艱難地痛下決心。
“蘇首領。”
來福眼睛一瞪,滿臉不可置信。他扮得天衣無縫,怎會有人發現他的身份?
他閉緊嘴,目光遊移,裝作聽不懂。
他只是條來福狗罷了,聽不懂人話。
“別裝了,”方眠揚了揚狗繩,“你難道要裝狗一輩子啊?”
“你怎麼發現的?”蘇鏽憤然開口。
“你別管我咋發現的,”方眠道,“你就說你到底要幹嘛?跑這裝狗,虧你想得出來。不是要上門負荊請罪麼,現在怎麼變成扮狗請罪了?”
蘇鏽耷拉著兩耳,話音低迷,“你瞭解你哥,他真的能原諒我,和我複合麼?”
這……方眠嘆了口氣,應該不能。
他哥已經過上了新生活,對往日沒有半分留戀。蘇鏽肯定看出來了,再怎麼負荊請罪也不會有結果,所以才扮成狗過來看看,還能稍微靠近路清寧一點兒。
“所以你打算一直扮狗?”方眠問。
“暫時先這樣吧,”蘇鏽咧咧嘴,“他過得開心,我心裡也高興。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那你被套了狗繩,你公務不幹了?”
蘇鏽的目光投過來,“小舅子,手鬆一鬆。跑丟一隻狗而已,你哥不會怪你。”
“我哥肯定得罵我,”方眠挑了挑眉,“白捱罵怎麼行,得給我點好處吧?”
“……你想要什麼?”
“北都的通行許可權。”
“成交。”
來福跑丟了,路清寧到處張貼來福的相片傳單,還去抓狗大隊好幾次,跟他們說要是逮到一隻白色大狼狗,可別人道毀滅了,那是他家來福。
過了幾個月,方眠的腿終於養好了。方眠買了輛嶄新的越野車,裝上帳篷,裝上乾糧,準備再次啟程。政權的穩定性始終是第一位,儘管穆雪期手下留情,方眠依舊無法安心待在南都。誰讓穆靜南恢復得太好了,“袁醒”的名字漸漸在小鎮傳開,上次出門買菜,差點讓他從前一個退休的老下屬認出來。
人生有團聚,也一定會有離別。方眠和路清寧擁抱,路清寧忍不住落淚。
“有離別,也一定會有重逢啊。”方眠擦乾淨他眼淚,“哥,咱以後再見。”
路清寧笑著,用力點頭,“以後再見。”
大龍貓帶著黑蟒蛇,再次踏上漫長的旅程。上次忙著找天國,來不及看沿途的風景。這次出行,天地好像更加廣闊,一望無際的稻田翻著金浪,大雁從頭頂飛過,奔向遙遠的長空。蘇鏽和穆雪期結盟,北方迎來了盼望已久的和平,各個派系的反叛軍偃旗息鼓,不再挑起戰爭。頹圮的城市在恢復,他們回到綠珠灣,這裡又多了許多新來的住民。
“機械廠又開起來啦,”酒店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