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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連綿不斷的下,源仲帶著凌越研與君葉政碰面,他很警惕,君葉政也是皇室之人,凌越研全程沒說話被紫蟬強行扶著。
源仲帶著凌越研往老源副將說的左邊壘牆去,走到半路停下,劍指君葉政,君葉政心裡明白,看著雙眼無光的凌越研,失落的垂著頭,輕聲道:“我不跟著你們,謝霽應該快到了,研兒你放心,將軍和將軍夫人的遺骨,我會替你妥善安置。”
“若真如此,那源仲在此深謝三王爺。”源仲是鐵了心不讓君葉政跟著,帶著紫蟬和凌越研走得極快。
衛宇原本不喜凌越研,但經過今日之事後卻也再討厭不起來了,她凌家到底做錯了什麼,他看向君葉政:“王爺,城中暗衛回來了。”
君葉政看著凌越研消失的方向,二哥此次是要趕盡殺絕,根本沒想讓凌將軍再回去,他眼神陰鷙:“等謝霽,務必帶回凌將軍遺骨。”
老源副將也不能死,他得回去,只不過若要回去的話,就不能再留活口,大哥
壘牆就是用沙琅城獨有的石頭堆起的城牆,這種石頭堅硬無比,比一般的城牆還要難推翻,但若是在其中關鍵之處放一兩塊普通的石頭,那整塊牆面就算是毀了。
源仲上前四處看了看,這些石頭都是真的,但父親說這裡能過就肯定是真的能過,凌越研見源仲在城牆面前探來探去似乎是找不到門道,她記得父親對她講過,這是古戰爭中的一種石壘大陣。
這種陣法的破解之處在方位,“點三位。”凌越研指著正中一塊石頭,“震三坎四乾六。”
源仲皺眉,摳了摳後腦勺:“不太懂。”
紫蟬無語,白眼瞪他,上前把他推開,望著這密密麻麻壘牆,一躍而起。
“注意別拿錯了。”凌越研提醒道,這大概是父親故意設下的,為什麼會在這裡費這麼大的勁,是知道會有人闖這裡?要知道一旦拿錯或者用蠻力,這整面牆都會倒塌,若在牆後藏炮彈或火油,闖入者必死無疑。
紫蟬準確無誤的拿掉三個地方的石塊,源仲雖然聽不懂方位,但也看出其門道,上前用力推了推下面的石塊,石塊輕易被推開一個小洞。
紫蟬就要往裡鑽,被源仲哥急忙阻止,“傻吧你,將軍怎麼可能留下這麼個漏洞。”
兩人互相都覺得對方是個傻子,裡面的人也半天沒動靜,想是在試探虛實,凌越研剛邁開腿,內心一陣翻湧,閉眼靜靜沉了半刻,突然吐出一口血,癱軟在地上半分動彈不得。
“小姐!”,源仲率先發現,上前扶起,拿起凌越研的手腕作勢要診脈,可他哪會啊,就是急瘋了,紫蟬更不會,兩人在旁邊乾著急。
凌越研半醒著,想是因為長途跋涉沒怎麼休息,一時間又急火攻心導致,此刻的她多後悔早年間因為愛美沒聽父親的話,把基本功練好也不至於多走幾步路就成這樣。
壘牆後面的人聽到源仲的聲音,伸出個小腦袋在洞口,“源副將?!”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洞口那人一雙烏黑的大眼睛,臉似黃土,那嘴角下面有道嚇人的傷疤,大概一個小拇指那麼長,說話的時候跟著動,活像條會動的蜈蚣。
源仲和紫蟬趕緊把凌越研帶了進去,沙琅城亂了,不是亂,是整個沙朗城都空了,君策這個人眼裡根本沒有仁義道德,滿城的血染紅了凌越研的眼。
她們躲在一處客舍裡,源仲哥和紫蟬正在外面跟接她們進來的那個男人對話,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凌越研聽得很清楚,源仲喊那個人叫小逃,是張總兵的兒子。
張小逃說凌家軍兩萬人全死了,有一批紅甲兵說奉皇上之命送酒犒勞,他們想不過是杯酒罷了,又是皇上賜的沒人敢不喝,誰知那酒裡是毒,兩萬人死於沙琅城前營。
她躺在床上聽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