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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誹道:陸阮兒殺女主你就怒氣沖沖想要殺了她,那你對伊夏動手那麼多次,怎麼不想著自戕?
夏霽方坐下,尹清楓又湊近:「孤何時讓你這麼坐著了?」
這人什麼毛病?
「你剛才說的,讓我坐在你身邊。」
尹清楓眉頭緊鎖,視線在一眾女眷身上一掃,所有人無不規規矩矩跪坐在蒲團上,他再度將視線落在夏霽身上,微微示意:可看出區別了?
夏霽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圈,終是領會了意思。
咳,原來是跪著——
如此,夏霽連忙哂笑幾聲掩飾尷尬,將盤著的腿往後收了收,跪坐在蒲團上繼續裝傻。
就在此時,皇后方至宴會,眾人立刻起身相迎,皇后面帶笑容端莊無比,和上次見面時眼眸裡的算計全然不同。
「諸位請起,今日不過是我們說說家常話,不必拘禮。」
「是。」
皇后坐在柔軟的鳳椅上,其餘人皆跪坐仰望著她。唯有葉煦站在皇后的身側,恭敬地看著眾人,只是眉間緊鎖著幾縷愁。
夏霽想到昨日的土味情話,頓時臉皮滾熱,好在葉煦不知道那是自己出的主意。
昨日葉煦一直在花園裡找人,他逢人便會問一句「宮廷玉液酒」,可滿園之中無一人能接上,良久,葉總管叫他們別聲張,旋即落寞地走了。
直至現在,他依舊落寞著,百思不得其解。
夏霽不知此事,她兀自慶幸著沒被葉煦抓到自己,正感嘆小桃是個好人時,卻見皇后皺了皺眉。
皇后的旁邊空著一個桌子,她略帶不滿道:「婉貴妃還沒來麼?」
宮人一時不知該接什麼。
婉貴妃——
此人在夏霽的筆下出場不多,婉貴妃誕下皇子後一直身體不好,弱柳扶風鮮少吹風,但其貌美,徒添了幾分嬌柔,且二皇子聰慧無比,婉貴妃便一直穩穩地坐在貴妃之位上。
皇后無可奈何,可一直抓不到什麼把柄,和婉貴妃的爭鬥雖悄無聲息,卻沒停過。
正當此時,那一直被皇后記著的婉貴妃姍姍來遲,她柳葉彎眉雙眸含愁,水藍色衣裙脫俗雅緻,竟像個未出閣的女兒家。
「臣妾來遲,皇后娘娘恕罪。」方屈身行禮便一陣咳,皇后面色冷了一瞬,旋即恢復如常。
「婉貴妃快坐吧,就等你了。」
婉貴妃望了那蒲團一眼,沒有多說什麼,見她跪坐下,眾人這才敢坐。
夏霽幾番起身又坐,現在已經折騰得腰痠背痛,別說今天還要伺候尹清楓端茶倒水。
臺上演著歌舞戲《蘭陵王入陣曲》,夏霽從前寫這段劇情時確實安排了這樣一段歌舞戲,只可惜那時女主伊夏在長臨殿中養身體,並未親自到場,只能艷羨著旁人。
現在不同,夏霽繞開了被毒殺的劇情,現在能坐在這裡親眼見識。
此歌舞之氣勢龐大雄渾,悲壯又令人潸然淚下。
然,極為掃興的便是尹清楓推了一下她的手肘,夏霽轉過頭,尹清楓示意她為自己佈菜。
夏霽偷著罵他,夾起了一筷子海參,放進了尹清楓的碗中,後者慢條斯理咀嚼著,眼睛一瞟,讓夏霽繼續。
她繼續罵了一聲,夾了些素菜。
尹清楓瞥了空空的酒杯一眼,示意夏霽倒酒。
夏霽認命,反正今天是端茶倒酒的,討好男主第一步,她忍。
她小心翼翼將酒倒入尹清楓面前的琉璃杯中,醇香的葡萄酒如浪般在杯盞中翻湧,夏霽看了高高在上的尹清楓一眼,不動聲色往酒里加了些東西。
尹清楓卻是沒注意到,接過杯盞,夏霽抻著脖子期盼他大口喝下去,可他唇方捱上琉璃杯,陸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