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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說跟我們是哥們呢?跟她開個玩笑怎麼能說生氣就生氣啊?”
朱亞洲小聲地告訴我:“人家已經和一排長張海宇好上了。”
“不是吧?!保密工作做得這麼好,我都不知道呢!”
“誰跟你一樣德行啊!就你跟董玉容的那點破事就差軍長知道了。”
“你去死吧你,這可都是誤會啊。”
“子寒兄,我可是真的為你好,新訓工作還有20天就結束了,你可不能晚節不保啊。”
“知道了,怎麼你現在變得越來越像女人似的。”
“你小子別狗咬呂洞賓。啥意思啊!”
“不說了,該輪到你表演節目了……”
部隊擔心男女兵之間有染,歷來女兵和男兵都不能同樓而居,只有訓練和集體活動時才能聚到一起。在七天長假的日子裡我沒有見過董玉容,戴在手腕上的‘江詩舟頓’成了能夠想起她的唯一。
春節期間所有的新老戰友都想著給家裡去個電話。可每次有人走進連部時卻都發現電話已經在我手裡了。那幾天董玉容一直給我打電話。於是新兵們只能違心地向我說一句:“對不起班長,我不知道您在裡面。”而其他的新訓班長對我說的應該更為貼切:“靠!還在打啊!我看你小子是中毒了。”
第五十五節 探 親
新訓工作即將結束的前幾天,劉新從北京來信。自湖北迴到老部隊後他也被安排到了教導隊擔負新訓任務。期間周國雨給他去過電話,稱現在正在複習功課忙於5月份的考學,所以沒有時間與我們聯絡。在信中,劉新很是懷念在湖北特種部隊的日子,並希望我和朱亞洲能有空到北京看他。
劉新的來信一時間打破我和朱亞洲的正常思緒,我們開始在一起談論在湖北的日子,開始想念那些已經分開的戰友。我和朱亞洲決定無論什麼時候,等有時間一定要和劉新周國雨見上一面。
經過三個月的緊張新訓,新兵分去了連隊,所有參加新訓的班、排長收拾行囊打道回府。我和朱亞洲、汪華東回了警衛連報到,董玉容和許諾回了女兵話務連。
分開了,再也不能與董玉容每天見面,再也不能每天感受著她甜蜜醉人的笑容,心裡突然有一種失落的味道,說不清、道不明。
新兵分配連隊的那一天,班裡的周俊南隨著我和馬一軍、劉二虎一起走進了警衛連。連隊黨支部決定正式為我下達班長命令。我被分在了二班擔任班長。周俊南被分到了汪華東帶領的警衛一班。我將周俊南帶至汪華東的面前說:“老班長,這是我訓練出來的兵,也是你這個排長手下出來的,交給你我很高興也很放心。希望在你的帶領下他能為我們和他自己帶來榮譽。”
汪華東拍了拍我的肩膀。“二班長,你訓練的兵我絕對放心。”
2001年3月份,連隊第一批入黨戰士名單中卻沒有我的名字,因為新兵連時與董玉容那份被傳播得沸沸揚揚的感情,最終我與入黨擦肩而過。
3月中旬,在申請探親假期獲得批准後我於17日早上登上了返鄉的列車。為給父母親一個驚喜,我沒有告訴他們探親的事。
母親的臉上佈滿了走過歲月的滄桑。額頭的皺紋也在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以繼夜的勞作中增添了許多。漸多的白髮下母親的臉孔顯得逐漸蒼老。站在兩年未見的母親面前;看著為了這個家而默默付出的母親;我的眼睛溼潤了。母親緊緊地拉著我的手,似乎害怕做兒子的再次離開。我告訴母親,要過一個月後才返回部隊。聽我這麼一說,母親的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喜悅。父親坐在屋子裡的凳子上不停地抽著香菸。
“爸,你現在抽菸好像越來越多了?”
“沒有,這不是看你回來了,爸爸我高興嗎。”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