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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早飯後,三人一起出府,曲瓷和陸蔓去鋪子裡,陸沈白則去辦差。
一向姍姍來遲的晏承,今天難得來了個早,見他們一家三口從府裡出來,忍不住揶揄道:「再缺個蘿蔔頭,你們這就都能三代同堂了。」
「那得要他們夫妻倆的意願了。」陸蔓笑著接話,轉頭向曲瓷。
曲瓷「……」
陸沈白也道:「全憑夫人做主。」
話落,便被曲瓷在腰上狠狠擰了一把,曲瓷紅著臉去扶陸蔓:「娘,我們走。」
上了馬車,曲瓷先將陸蔓送去糕點鋪中,才去自己的鋪子檢視。
今晨一起來,曲瓷便覺得喉嚨有些幹,但卻沒放在心上,卻不想剛到鋪子沒一會兒,便開始打起噴嚏來了,而且身上還有些發冷。
但好在今天鋪子裡也沒什麼事,再加上昨天夜裡折騰的幾乎一宿沒睡,曲瓷見過幾位掌櫃的,便回府休息了。
她這一覺,睡到下午才醒來,睜開眼時,陸沈白已經在床邊坐著了,正在偏頭聽人說話。
「夫人這是邪風入體,兼之受了涼,老朽去開幾副藥,喝過便無大礙了。」
陸沈白抬手,示意畫眉跟著大夫去拿藥,自己一轉身,便見曲瓷醒了。
「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陸沈白見曲瓷要起身,忙扶著她坐起來。
曲瓷懨懨道:「渴。」
陸沈白忙倒了茶,餵她喝了幾口,曲瓷搖搖頭,覺得兩人膩歪在一起,身上有些熱,便又靠回軟枕上,耷拉著眼皮問:「好熱,沈白,你是不是把屋裡的冰盆撤了?」
「你著涼了,屋內不能擺冰盆。」陸沈白輕聲說著,將她鬢邊的碎發撫開,坐在床頭替她打扇。
曲瓷舒服的眯了眯眼睛,趴在軟枕上,有一搭沒一搭跟陸沈白聊著天,快要睡著時,隱約想起來一件事:「沈白,我們抽空回去看看嬸娘吧。」
從她出嫁之後,她還沒見過賀瑛呢!
陸沈白輕聲道:「好。」
曲瓷這病來得快,去得也快。
第二日便好了大半,剛好這日陸沈白也休沐,便陪著她回了趟曲家。
兩人坐著馬車剛走到主街上,發現前面又被圍的水洩不通了,這次沒有近路可走,他們只得從馬車上下來。
曲瓷伸長脖子,不禁疑惑道:「今天也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啊!怎麼前面又堵住了?」
「今日是永樂侯被問斬的日子。」
「!!!」
曲瓷驚訝轉頭看向陸沈白,正要說話時,一個侍女走過來行了一禮:「陸夫人,我家夫人有請。」
來人是姚雨蓁的侍女。
曲瓷和陸沈白對視一眼,陸沈白低聲道:「程遠在永樂侯麾下效力,這次金灘礦難,他亦難逃罪責,昨日聖旨下來,他已被流放至幽州。」
程遠今日被流放,姚雨蓁不去送別,見自己做什麼?!
總不至於來找茬吧?!
曲瓷滿頭霧水,但此時路被堵了,他們也出不去,只得跟著那個侍女往旁邊的茶樓走去。
這座茶樓是姚老夫人的產業,是以縱然茶樓裡今日人滿為患,姚雨蓁來,掌櫃的還是立刻給騰出了一間雅室。
曲瓷進去時,姚雨蓁正單手託著腰,倚在窗邊遠眺。
「表姐。」曲瓷客客氣氣喚了一聲。
姚雨蓁回眸,看了她一眼,臉上再無往昔的笑裡藏刀,今日神色倒是淡淡的:「阿瓷來了,怎麼著?瞧你這模樣,是不是在猜,我今日來找你做什麼?」
今日的姚雨蓁,頗像曲瓷剛到姚家認識時的模樣,曲瓷笑笑,抬腳進去:「我們是表姐妹,表姐找我來,也不一定是非要有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