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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她的是一群星門的嫡傳弟子,蘇明枕沒什麼架子,當年也是靠得住的大師姐。
有些人沒改口,依舊這麼喊。
「大師姐,你笑什麼?」
蘇明枕原本在給師弟師妹講鬼修的功法缺陷,餘光掃到祁今才剛收回來就被問了這麼一句,愣了片刻。
那個弟子順著對方的眼神望過去,恰逢夕陽,霞光灑在各個山頭,翠嶺山來往的弟子特別多,身穿青色修袍的外門弟子成群結對,如同流動的碧水。而雲橋之上,也能瞧見各門弟子。
最顯眼的就是那個月白修袍的。
月門獨苗。
「咦,那不是七斤麼,怎麼這個時辰還上翠嶺山,她不會又重修了罷?」
一個開了口,一群就嘰嘰喳喳。
蘇明枕忍不住笑,哎呀一聲敲了敲那個起頭的。
「別嘮叨了,明日主司的測驗,找我開小灶還不聽仔細些。」
修道修道,但各門擅長的功法都不相同。
星門大多數弟子還是跟著主司一塊煉丹,醫道也是道,但蘇明枕獨樹一幟,她的劍道不輸於其他三門的弟子。
即便醫道小有所成,但她似乎不愛煉丹,但考前給師弟師妹把把關還是可以的。
「主司真的太嚴格了……」
一個弟子嘀咕了一句。
「是啊是啊我看七斤每天輕輕鬆鬆,下了學也不用練功成天抱只豬去蓮臺看風景。」
一個起了頭另一個就應上了。
「而且冷主司也不經常回來,七斤倒數也沒什麼懲罰……」
還羨慕上了。
蘇明枕咳了一聲。
「還聽不聽了,不聽我走了。」
「大師姐別走嘛,我們認真聽便是。」
「是啊是啊,大師姐成了副司之後日理萬機,現在箭課也結了,更見不著了。」
「我覺得蘇大師姐其實一點也不必月門那個封長雨差,她不就是蒙了個面紗裝美人麼。」
「好了好了別說了,」蘇明枕手一伸,拿走了其中一個弟子書袋裡的《醫鑒》,「聽好了,我現在給你們說哪裡是主司最喜歡考的。」
……
玉清闕的修課五花八門,祁今原以為修道就自己隨便練練,隔三差五來個奇遇就可以功法噌噌噌上來。
然而修道並不比她上學輕鬆,簡直更累。天還沒亮就得從月門上翠嶺山的早課校場練習凌空之術,那個地方真的堪比菜市場,吵吵嚷嚷,誰的劍哐當掉地,還有人妄想自己的傘飛起來,最後人掉下來傘也散架了。
能成功御物飛行的壓根沒幾個人。
早課就上得渾身痠痛,天亮之後去膳堂吃了早膳,回來就是讓人瞌睡連天的四門道課,她師父向來沒一席之地,剩下的三門主司裡應主司人氣最高。
因為相貌英俊,三界的故事一個接一個,講起來也不會乏味,就是上了一堂他連課本上的一點內容都沒講,最後會緊急拖堂。
江主司其實長得也不醜,就是鬍子又長又多又蓬鬆,讓人想摸,但他講課照本宣科,有點無聊,經常睡倒一片。
封芝主司呢又太過妖艷,不少女弟子都忍不住盯著她的胸脯看,男弟子還挺有自知之明,知道看了會被丟出去,都戰戰兢兢,生怕被點名回答問題。
這三堂基礎的課程祁今就已經上吐了,下午就是六藝,不要掛科就行。
六藝其實和盛京名門子弟的六藝還挺像,只不過禮變成了醫,奇經八脈簡直令人頭疼。
樂是祁今至今為止反沒被師長訓斥過的唯一一門,因為她胡笳吹得還不錯。
射是蘇明枕教的,白矢她都做不到,更別提參連,剩下的襄尺井儀已經是選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