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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眠怔愣許久不知道該說什麼。
次日,花眠醒來,慕容玄拓已經不在身旁了。
到了傍晚,慕容玄拓才端著藥進來,白日不知道去哪了。
花眠看了他一眼,男人神色正常。
但是,並不說話。
喝完藥,手心被塞了蜜餞,慕容玄拓起身又準備往外走。
花眠頓了頓,微微嘆了口氣,終是叫住了他:“昨晚,你......”
是哭了嗎?
花眠不知該如何說。
慕容玄拓站定不動,後背僵硬,背影蕭索,他並不回頭,一動不動,良久,才出聲。
一開口,聲音沙啞至極:“你......心中鬱結.......”
“是因為,不想要孤嗎?”
慕容玄拓嗓音艱澀,開口詢問已是千難萬難,花眠沉默,慕容玄拓不敢停滯,腳下一轉走出殿內。
他沒勇氣聽任何答案,更接受不了沉默的回應。
花眠抿了抿唇,抬手在臉頰邊擦了擦,總感覺上面有揮之不去的涼意。
後半夜,慕容玄拓進了房間,花眠隱約能感覺到,男人站在殿內等身上的涼氣都退下後,才上了床。
花眠被擁入男人懷抱裡,朦朧間,感覺到後者在看她。
慕容玄拓很少說話,後來也不見外出了,每天都在殿內處理摺子。
花眠窩在他抬頭就能看見的地方。
那天的詢問,慕容玄拓再也沒有問過了,花眠也緘默很少說話。
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不過根據劇情,應該都會好起來。
恆嶽宮地勢高,積水也慢慢退下去了。
花眠想著自己的任務,覺得要是這次跟著回了皇宮,可能真的要完不成任務了。
胡亂思忖了片刻。
花眠看向慕容玄拓,恰逢後者抬頭,兩人對上視線,慕容玄拓立即偏開頭去,不看她。
在殿內沒坐多久,慕容玄拓便起身出去了。
花眠遲緩地感覺慕容玄拓情緒是不對的,像是堵著氣。
她頓了頓,起身也走了出去。
陰天,空氣帶著涼意。
花眠走過廊道,路過半掩著房門的書房,鬼使神差地推門進去。
瞬間對上了慕容玄拓的視線。
花眠看見了滿案桌捏各種形態的泥人,小小的模樣,堆在一起,慕容玄拓從泥人堆裡抬頭看向花眠,眼尾很紅,一言不發。
良久,他偏頭看向另一邊:“你進來做什麼?”
滿案桌,全是縮小版的花眠。
慕容玄拓手上沾染了泥土,忽然啞聲重複:“你不要孤,你進來做什麼?”
花眠靜默許久,站在門邊輕聲說話:“三五年,我想去江南,你要來嗎?”
三五年,是她最後的生命。
慕容玄拓忽然背過身去。
背對大門,許久,聲音酸澀卻堅定:“去。”
至少......
至少她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