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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爵夫人可是女主的親生孃親,母親病了,做女兒的定是擔憂著急的,但是宣蓉如今的身份沒有任何資格與侯府搭上關係,老侯爵夫人是因為花眠而病的,於是宣蓉就將訊息傳了出來。
慕容玄拓掃見花眠表情,就知道這人是什麼都不知道。
結果被自己說漏了嘴。
“嘖!”慕容玄拓偏開頭去,暗自懊惱。
花眠沉默良久,小心地打量了眼慕容玄拓的神情,儘量溫聲開口:“我想出宮去探望......我,母親。”
因為中秋宴芸妃中毒的事情,本該在宴會後去西北的蕭無祁行程擱置下來,今日在朝堂上向他稟告了老侯爵夫人病了,希望見貴妃一面。
不過被慕容玄拓駁回了。
只說,貴妃還在禁閉中。
大臣們便愈發深信流言了,猜測著貴妃娘娘莫不是早已生死未知了。
就連蕭無祁也看不透。
蕭無祁本以為是慕容玄拓聯合丞相要對侯府下手,卻又未將此事聲張擴大追究罪責,大臣們也都因為宮中傳言無人出聲要求揪出真兇,丞相都是息事寧人的作態。
這帝王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回到此刻。
花眠久久得不到回答,她能和其他人相處,卻是實在不知道如何與這人相處的。
悶聲重複了一遍。
慕容玄拓一雙銳利的鳳眸落在花眠身上,靜默片刻後,撇了撇嘴,神情舒緩懶散:“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若讓你在侯府和孤之間做選擇你會怎麼選?”
花眠誰也不會選,等慕容玄拓回來的這麼一會,她已經睏乏萬分,聽見這話不願回答,閉上了眼。
慕容玄拓眼底飛快劃過一抹暗色,隨即嘆息一聲:“孤又沒說不準你去。”
“孤是為了誰?”
“你以為孤是要利用你算計侯府,所以才不允許你出宮的?”
花眠抿著唇,睜眼看向慕容玄拓。
眼底裡滿是她就是這麼以為的意思。
給慕容玄拓氣笑了,抬手敲了敲桌面:“你!”
“一來,不做這表面功夫,丞相要揪著你不放,到時候孤只能殺了丞相了。”
“二來,侯府離皇宮駕馬車半日路程,路上顛簸,你這淋幾顆小雨都一病不起的樣子,去了回來豈不是人都廢了?”
“還去探望你娘,到時候不定要你娘拖著病體照顧你。”
花眠:“........”
一通話,數落的花眠啞口無聲,因為根本反駁不了。
花眠變成了絲毫不佔理,還錯怪了慕容玄拓的那方。
無聲良久,她找到了反駁的地方,悶聲道:“不是小雨。”
那日的是一場大暴雨。
慕容玄拓聽出來了,嘁了一聲。
“去便去吧,呆呆的總是不高興什麼?”
慕容玄拓嘀咕:“孤記得你以前好像不是這個性子啊?”
話雖如此,但慕容玄拓壓根想不起來她以前是什麼性子。
蕭蘭汐這個名字之前於他,也只是侯府嫡女這麼個簡概的標籤。
慕容玄拓答應後,忍冬也給侯府傳了信,說花眠明日回去。
這次信能傳出去了。
李元德來帶著忍冬去收拾東西,準備馬車之類的用品。
花眠對古代出行不甚瞭解,自己呆在殿內發呆。
想想,來這個位面沒多久,藥倒是喝了不少。
次日一早,花眠看著承澤宮外面偌大的馬車,外表是黑色的,通體採用了黑金楠木。
大越王朝禮樂制度嚴苛,這般座駕也只有帝王出行才有的規格了。
花眠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