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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吼道。
母女兩人抱在一起只是痛哭。母親三十歲左右,荊釵布裙,有五六分姿色。女兒十三四歲,長得十分靈巧,有七八分顏色。
一對老人是一對老夫妻,五六十歲,白髮蒼蒼。
老丈搶上前,不停地磕頭:“大官人見諒!我等只是去籌錢還於官人,不是想跑。”
“還錢?我要你們還錢了嗎?”
老丈只是磕頭說道:“大官人,你說是我家大郎的同僚,要接濟一二,我們也信了,卻不想大官人是要拿我家細娘抵賬。大官人啊,我等就算是死,也不會拿孫女抵賬,大官人,你可憐可憐,她才十三歲啊。”
“十三歲又如何?明達皇后也是十三歲就被官家寵幸,封為御侍,最後追贈皇后,天大的福氣。
你家細娘,正正好。入了我楊家,吃香喝辣,十指不沾陽春水,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這等一步登天之事,豈不美哉!”
“休想!你那彰化楊節度使府,汙穢腥臭,進去的好女兒,哪個不被蹂躪,被逼著行那豬狗不如之事。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把細娘送進你那狼窩。”
母親抱著女兒,渾身顫抖,厲聲大喝道。
老鼠精瞬間變臉,陰沉著臉,一雙老鼠眼睛死死地盯著母女倆。
“想死,沒那麼容易。看你還有幾分姿色,抓你回去做個肉榻...”
“什麼人!”
一群人闖入,打斷了老鼠精的話。
只見十來個青年擠開惡奴,走了進來,為首的男子二十三四歲,身高手長,穿一身襦衣長褲,頭戴無腳幞頭。
“楊衙內,我等是許大郎的同袍舊友,他家欠與你的錢,我們湊齊了,還與楊衙內。”
老鼠精冷笑幾聲,“哪處的屁眼沒夾緊,跑出你們幾個臭蟲來,想抱打不平啊!”
“楊衙內,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許家欠你們的錢,我們還了就是,何必出言辱人!”帶頭男子忍著氣說道。
“還,拿什麼還。許家欠了本衙內兩千貫,你們還得起嗎?要不要去賣了屁眼再湊一湊,哈哈,哈哈啊!”老鼠精仰首大笑,聲音尖銳怪異,讓人毛骨悚然。
“胡說八道,我們家只拿了你一百貫,哪裡來的兩千貫!”
母親赤紅著眼睛,瘋狂大叫道。
“我說兩千貫就兩千貫,憑著我叔父的名頭,開封府、中書省,滿天下的官府,誰敢不認。哈哈,哈哈哈!你們奈我何!”
母親抱著女兒,絕望地大哭。
老丈夫妻連連磕頭,磕得額頭上滿是血,嘴裡只是叫道:“菩薩啊,觀音啊,佛祖啊,救救我們吧。”
帶頭男子怒喝道:“楊鼠頭,你不過是楊使相遠房外侄,幫著勾管些外事。大家看著楊使相的尊面上,喚你一聲衙內,你廝還真把自己當衙內了!仗勢欺人,橫行霸道,我長行會可不怕你!”
“長行會?哈哈,不就是無憂幫的一群狗嗎?無憂幫是高衙內的狗,你們這些做狗奴才奴才的狗奴才!也敢在本衙內面前呲牙!”
老鼠精提著衣襟,叉著腿,象是要當街撒尿,對著無腳幞頭男子,撒潑亂罵。
“我們長行會,只不過在無憂幫旗下掛個名,並無瓜葛。”帶頭男子黑著臉說道。
“掛個名,還不是一群狗奴才!有本事來咬我的卵子啊!來啊!來啊!”
帶頭男子氣得臉皮發紫,正要上前,卻被死死左右拉住。
“七郎,不可冒失啊。他雖然只是一隻惡狗,卻是楊使相府上的狗。平日不相爭,也不相干。今日要是打了他,就是打了楊使相面皮,那就是天大的禍事啊!”
老鼠精瘋了一會,見長行會的人不敢上前,更加得意,輕蔑地對著那邊狠狠地吐了幾口唾沫,轉頭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