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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門就在眼前,就算聲音傳自地下,也能辨別是在門的方向上。可這一聲彷彿來自四面八方,能出現這種情況,一種可能是地下有足夠長的暗道,或者是有足夠大的空洞。
李二認為地下有暗道,可能與石室的機關門有關係,與出路無關,於是沒有特別關注。
而門後的通道又是一模一樣,這次徑直走了五十步半,遇到的又是一間大同小異的石室。
這間石室的一號門開著,二號門右邊有轉盤,三號門的表面平坦,與1號石室一樣。
但在無門的牆邊立著一個枯藤纏繞的東西,二人走近一看驚得倒吸涼氣,枯藤纏繞的竟然是一具乾屍!
什麼情況!?
仔細一看,屍體身上的皮肉如同風乾的牛肉乾,緊緊地包裹著骨頭。粗細不等的藤枝從肉縫間、乳頭、口鼻眼耳中穿出,與其它枝條纏繞,破壞了性別特徵,以至於看不出來是男是女。
再仔細一看,二人不寒而慄。
藤條的根鬚緊緊的纏在脊椎骨和盆骨上,甚至鑽入大腿的肌肉中。腹部位置的根鬚擰成一股繩般,彎彎繞繞呈s形,表面零星粘著幹成薄片的腸衣。胃部區域有四個根鬚構成的球狀體,裡面是空心的。此等畫面,如同這個人長著一套根鬚構成的肝腎和腸子。
待看見屍體屁股下方的藤條相對粗壯,江進酒感到菊花陣陣緊縮。
他不敢想象,這人到底是在活著的時候被藤條穿身,還是在死後被藤條當作肥料一般吸收。
可李二無情地把他拉入恐怖的情景中,他說“這樣的死法還真頭回見,恐怕是種子被打進了肚腹裡,發芽生根了好些天,直到這裡時藤根堵住了內臟他才衰竭而死的。”
江進酒聽得頭皮和肚皮發癢,不敢搭話。
李二嘴角一撇,輕身閃到他的身後小聲道“酒糟你看,他一直站著,就是說樹根穿過腸子,塞滿了胯骨盆兒,再貼著腿骨扎到膝蓋上,他才一直站著不會倒下。樹根長的再快,一天也就半根手指頭,長到膝蓋裡好歹一個月咧。在那之前他肯定活著,不然他早倒下咧,你說是不!”李二重重地拍了一下江進酒的後背,把他嚇得心都要吐出來了。
他嚷道“師父!都這情況了!別鬧!”
李二兩手一攤,哈哈大笑。
江進酒很是無奈,但他用心記住這個藤條的樣子,心想如若遇見必須遠離。
接下來,江進酒去轉二號門的轉盤,經過一模一樣的通道,徑直走了五十二步,又來到一間大同小異的石室。
情況不對!
在石壁上,赫然有一個“2”。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江進酒呆住了,心下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