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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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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仲春在照片背面寫下的是電郵地址。
密碼是苗苗的生日。
分別時,他都暗示過阿誠了。
那個地址裡,是這些年梁仲春和上線聯絡的記錄。
涼河自由戰線那次&ldo;清洗&rdo;,他在嚴刑之下被策反,這是上頭的命令,活著回來,也是以雙向身份。
這身份,王天風說,起初只有他知道,毒蛇後來猜到了,卻沒有過問。
梁仲春出事以後,這個上線靜默了許久。阿誠追蹤了兩年,找到了傳送電郵的終端,又輾轉了兩年,見到了終端的主人。
離明樓失蹤,就快五年了。
電郵地址裡沒有來信,發信的去向不明。阿誠以一段隱匿在商務電郵中的信使程式碼試探過,好像一條巷子的盡頭,看上去沒有別的路,可一轉角就不見了。
王天風說,這個國家能讓國情局束手無策的地方,就那麼幾個。
除此之外,還需要一臺在裝置記錄上已經報廢的終端,一個在建築網路設計圖上從未標註過的介面。
王天風出入國政院的機會不多,每次的路線有詳細計劃。他憑直覺圈出了幾個平淡又可疑的地方。
最終選定的,就是阿誠今夜的目標。
那是一間資料室。閒置已久,密碼鎖卻是新換的。
阿誠在門前站了一會,把手環向感應窗一晃,一聲輕響,門開了。
王天風的手環,本來不可能打得開這道門。是郭騎雲不肯說的那個人,在阿誠來之前修改了許可權。
四點鐘方向是監控探頭,阿誠轉頭,揚起眸子望著它,心裡想著一個人,不覺一笑。想起對方或許也在看著他,這一笑就淡去了。不會是他想的那個人。
門在身後合攏。
手電光打在資料架上,檔案、書冊一架一架佇立過去,盡頭有一張書桌。它就在那兒。
那臺終端亮了,屏光裡浮著灰塵。
接上手持螢幕,阿誠把它掃描了一遍,儲存幾乎是空白,有一個加密區域。
敲了一道命令,分析資料一行一行漫上來,阿誠盯著它們,有點不對勁兒。
他停下這條命令,開了通訊器,那邊傳來王天風的應答。
&ldo;加密方式很複雜,&rdo;阿誠說,&ldo;不像這麼古老的系統支援的型別。懷疑是一個誘導程式。&rdo;
王天風說:&ldo;你等一下。&rdo;
那個人就在王天風身邊。阿誠想。
通訊器裡靜了一會,又接通。王天風說:&ldo;你覺得,這個誘導程式是做什麼的?&rdo;
阿誠又敲了一次那個命令,資料淌了幾秒,他心裡有了數,就停下,說:&ldo;可能是一組明暗線。&rdo;
&ldo;有金鑰,執行明線。沒有金鑰,我們就得人工破解,其實是在執行它的暗線。執行的結果,輕則這個加密區域自毀,重則,牽連線入這條網路所有的終端。&rdo;
這次沒有停頓,王天風說:&ldo;你想怎麼辦?&rdo;
阿誠說:&ldo;不能在這裡破解,也不能把這個區域的映象傳給你們。&rdo;
又靜了一會。
這次行動可能會無功而返,阿誠想。
從虹膜匹配度,確認了那個國政院軍事顧問的暗哨身份,卻無法從這臺終端,取得他與涼河自由戰線聯絡的證據。
但是阿誠知道,他那些話不會白說,有人聽得懂。
王天風說:&ldo;有人讓我問你,能不能試一下稜鏡。&rdo;
終端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