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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校服也不想在學校附近開打，所以沒有出聲阻攔。兩個人走到門口了，先前撞了謝鑫一的那人忽然問：&ldo;你女朋友呢？就是特漂亮的那個校花，怎麼沒瞧見？&rdo;
他&ldo;籲&rdo;了一聲：&ldo;聽說你倆分了啊，太可惜了，這麼漂亮，身材還那麼好，前凸後撅的，我看了都……&rdo;
謝鑫一一個回身，一拳揍了上去。柯庭雲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結結實實地體會了一把秦渝說的&ldo;去拳擊館的次數跟你去上晚自習的次數差不多&rdo;是什麼意思了。
那人被打懵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就如同小豹子一樣撲了上來。汽水店的老闆也嚇了一跳，大聲勸了兩句見沒有效果，立刻就要打電話報警。
柯庭雲拖住一個往謝鑫一背後踹的，還忙裡抽閒地跟老闆喊話：&ldo;先別報警，別報警。&rdo;畢竟是謝鑫一先動的手，他們又是學生，警察真來了說都說不清楚。
校服也聽到了，也跟著拉架：&ldo;別打啊，別他媽在這動手啊。&rdo;但他帶來的那些朋友都是小混混，或者是別的學校的，熱血上頭什麼也顧不得了，根本不聽他的。
混亂中柯庭雲捱了好幾下，有一拳正搗在他之前被柯父踹中的傷口上，頓時臉色煞白，差點跪倒在地。校服被他嚇了一跳，生怕鬧出什麼事來，氣沉丹田大喊了一聲：&ldo;都他媽別打了。&rdo;謝鑫一頓了一秒，終於發現了汗如雨下的柯庭雲，跟著蹲下來扶他：&ldo;是不是傷到哪裡了？&rdo;這一靜下來，店老闆的聲音就格外清晰：&ldo;對對，就是明輝路這邊，打起來了，有個學生受重傷了，流血了！&rdo;
柯庭雲：&ldo;……&rdo;他拉起謝鑫一就跑，留下茫茫然的一眾。校服愣了兩秒，大聲罵了一句：&ldo;操！&rdo;
謝鑫一很內疚，他看柯庭雲滿臉痛苦，也不知道他傷了哪裡，蹲下來要揹他去醫院。柯庭雲捂住肚子，搖搖手：&ldo;不是，跟你沒關係。&rdo;
這說來話長，柯庭雲一吸氣肚子就一陣抽動，所以都懶得解釋。
謝鑫一：&ldo;你上次受傷就是因為我，這次還是因為我，我真的……&rdo;
兩次還真不是因為你。柯庭雲尷尬地咧咧嘴：&ldo;沒事，我回去休息一晚上就好。&rdo;謝鑫一掏出柯庭雲的手機，啪啪啪地把自己的號碼輸入進去，設定成固定撥號：&ldo;這是我號碼，你要是不舒服了就立刻叫我。&rdo;
柯庭雲接過來：&ldo;那群人和你什麼關係啊？&rdo;
謝鑫一：&ldo;就是互相看不慣，以前和小魚兒一起跟他們打過一架，不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誰知道他一直記到現在。&rdo;他不提秦渝還好，一提，這千絲萬縷的事就都跑到了柯庭雲腦子裡。
實在是惆悵。
秦渝一個下午沒看見柯庭雲，回了藥店也沒找到人。他樓上樓下的轉了兩圈，最後在秦勉詫異和詢問的目光中若無其事地上了樓，可攤開書本一頁都瞧不進去，數學卷子只填了個名字，下面的一堆堆的符號都具象化，歪七扭八地倒映在眼睛裡。秦渝忍不住翻出手機，找到柯庭雲的號碼，編了一條簡訊：&ldo;在哪？&rdo;
想想又覺得語氣太過生硬：&ldo;你在哪裡呢？&rdo;
還是太刻意，還是再改改：&ldo;你沒回藥店？&rdo;要點選傳送時卻又猶豫了，一字字地刪除，點開通訊錄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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