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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麗紅暈,足下發軟,幾乎伏倒在雒易膝前:「雒大人!」他的呼吸急促,臉龐貼偎著雒易的雙膝,聲調變得柔澀異常,道:「你生我的氣嗎?三年前,我可是費盡千辛萬苦,才想出了法子來治你的——」
「你還敢和我提三年前?」雒易攥住秦洧白皙的脖頸,像提起一隻乳鴿一樣輕而易舉地把他拽起身,眼睛裡幾乎要迸出怒火來:「你不遺餘力地在我面前造謠,叫我誤以為沈遇竹……」
三年前,沈遇竹甫遊歷到絳都,雒易便從耳目那兒得到了訊息。那時他正在燈下拆一封信,裁紙刀的刀鋒極其銳利,稍不留神就在手指上劃開一道血痕。他用與平常無異的聲調吩咐耳目退下,獨自對著手上的傷口出神。
沈遇竹到了絳都!這些年來,派人在列國苦苦搜尋的失望終於消弭了,但雒易第一反應到的並不是欣喜,而是一種類似於近鄉情怯的恐懼。他很早便聽過他的名字,他曾在拜訪青巖府時和他有過匆匆一面,甚至更久遠,遠到他還未知道他的名字之前,他已然在心底反反覆覆地惦念和描摹著這個人——然而,沈遇竹對此一無所知——他的名字尖銳到可以割傷雒易的手指,而他竟然可以對此一無所知!如果「無知」可以判罪的話,沈遇竹定然會被千刀萬剮的吧!
雒易勉強壓抑下內心隱秘的憤恨,預備了名貴的贄禮,字斟句酌地給他寫一封求見的書信。第一封信如泥牛入海,他並不在意。所謂名士,多有一份不偶於世俗的狷介輕狂。但直到第十封信也杳無音訊,雒易終於開始煩躁了。他猶豫很久,榨取著自己為數不多的真摯,紆尊降貴地再次致函懇請沈遇竹撥冗與他相見。他甚至在信裡透露了一部分無人可知的秘辛,他相信若是對方親眼看到一定會有所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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