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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打什麼球，來不來開黑啊。】
封進大致掃完資訊，統一回覆：【圖書館，學習，不去。】
【？】
【？】
【？】
一連串的問號下來，眾發小大驚。
【封進你怎麼了，被魂穿了？】
【妖孽，快滾出我兄弟身體！】
封進不再理會群裡的混亂，關上手機再次看向書。
環境一旦安靜下來，之前看的小冊子上的內容就如同跑馬燈一般在他腦海中盤旋。
他從來都認為自己連這種親密行為很遙遠，只要不找物件就不可能發生。然而實際上，又好像不那麼遙遠。
封進的目光越過書本，悄悄打量坐在對面的季晚。
季晚看書看得很入神，陽光穿過窗戶撒在他耳根脖頸的那一小塊位置，照得無暇的面板一片通透。
如果他和季晚迫不得已，用了咬腺體外的其他方式又會如何？
封進不能想像自己有這種親密行為，同樣的，他也不能想像季晚面對這種親密行為。
季晚向來乾淨整潔，身上也聞不到其他氣息，那種時候身上會不會沾滿資訊素？那些資訊素又能持續多久？
封進舔了舔牙，將那不該有的好奇壓下。
第12章
季晚看書看到疲憊的時候，正好封進也合起了書，一臉想通了的表情站起身。
季晚也打算去吃些東西，便乾脆和封進一起離開圖書館。
他們走出圖書館的大門，走到路旁的樹蔭下。封進站住了腳步。季晚也停下來，正要跟封進告別，又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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