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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絕不會放手。管她是仙是人,是妖是魔,我只知道她是我愛的女人,僅此而已……”容墨沉靜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眉眼處的笑意如碧海松濤。
路染看著那人眸子中跳動著執拗和野心,微有一怔,隨後淡淡開口道:“她體內詭異的內力
促使全身血脈逆行,也開啟了塵封已久的紫伽之蓮,我已用九曲回針封住了她的各大命脈,暫時避免了衰弱而竭的可能。眼下最棘手的是那一刀,不偏不倚地正中心脈,雖有你的真氣護體,保她這幾日性命無憂。可要讓她甦醒,還得一樣東西……”
“說吧,需要我幹什麼?你這小子不就是等著我前來供你使喚麼?”容墨挑眉,聲音一寒,涼涼吐口道。
“可師弟我現在卻是有些於心不忍了……師兄有那麼多下屬,用不著親自前往的!”路染氣息微沉,帶著一絲細微的憂色。
“給你看病的廢話都是這麼多麼?我的女人,生死之事,我絕不假以他人之手。什麼東西,說吧!”容墨語氣中微有一絲不耐煩,這人磨嘰磨嘰性子,這些年還真是一點沒變。
“天山優曇……”
“什麼?”
某人直接從床榻上跳了起來,腿腳一軟,身子踉蹌了一下,隨後凜了凜心神,衝路神來醫揚聲道:“你讓我去天山尋千年開花一次的優曇?”
“是啊,不然師兄以為是什麼?我路醫館什麼樣的稀世藥材都有,獨獨缺了這天山優曇……昨夜我就想好了,等你將這寶貝給尋來,這做藥引啊,你和你的女人正好一人一半,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路染這話還未說完,某人已寒著一張臉傾身逼了上來,眸光幾欲要將他洞穿,“路染,你確定所言屬實,絕無戲耍欺騙?嗯?”
路染眼睫不聽使喚似的眨個不停,總算凝住了眸子,面容恢復瞭如許的清寂,神色一斂,輕哼道:“人命關天,誰有心思同你開玩笑,不信可以回落山問師父她老人家去!師弟我言盡於此,去不去隨你!”話落,路染一轉輪椅,欲要離開,忽又想起什麼,轉眸朝著某人不冷不熱道:“月圓之夜必須趕回來,本神醫十分不樂意替你這狐狸收屍!她是天人後裔,你是**凡胎,好自為之!”
言罷,隨著輪子快速的轉動,轉眼間便出了風煙閣。
“哐啷……”一個杯盞朝門口狠狠地砸了過去,卻只擊中了那乘風而去之人的半截影子。
“別以為她昏迷不醒,可意識還是絲毫不差的,師兄就慢慢發洩吧……”一道似笑還譏的聲音輕飄飄地傳來,讓某人手瞬時在半空一滯,表情亦是隨之僵了僵。
難怪一輩子要坐輪椅,某人恨聲道。
某日更漏過三,風洌雨大,就在路染坐在輪椅之上打著盹的時候,他那位天人般的師兄不負厚望地送來了一株還帶著天山雪霜的優曇花。
花是取來了,人卻倒下來,呵呵,這是否有些得不償失?路染搖了搖頭,這世間之事,他是越發地看不懂了。
抬眸間,雨霧朦朧,天地間一片昏暗。沒有圓月高懸,誰又能想到今個兒是十五呢!
夜越發的深靜,路染一手撐著紙傘,一手滾動了輪椅,不緊不慢地朝風煙閣而去。
風斜雨急,等到了門庭之處,他身上已溼了一大片,路染顧不得那麼多,用手輕輕試了一下面頰處的水痕,未作停留地進了屋。
一切都是自早的,怨不得別人,本來這種喂藥之事用不著他親自動手的,可這病人非同一般,又處於性命攸關之際,他總有些放心不下,親自跑一趟尋個安心踏實。好在這女人下午開始意識就漸漸復甦了,總算沒白費他那“情痴”師兄的一番心意。
沐顏歌在迷迷糊糊中卻是感到陣陣惡寒入襲,越來越冷,如墜冰窖。
不知過了多久,一雙溫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