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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馬曉燕一臉興奮的叫起來,「我們不用送他去醫院了。」說完竟十分得意。
「什麼?」劉大少大驚:「不送他去醫院,難道讓他等死?這麼缺德的事情我可不會幹。」
「笨啊。」馬曉燕在劉大少頭上輕輕敲了一下,弄得他莫名其妙,「你不也是個赤腳醫生嗎?你自己操刀不就中了。」
「對啊,我怎麼這麼笨。」劉大少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責怪自己太慌張了,怎麼連這都沒有想起,還沒有欣喜多久,又愁眉苦臉了:「我的確會點兒土方子,但治治感冒病還可以,可張老伯他……」
聽劉大少這麼一說,馬曉燕與田國強都沒有了主意,想送張恩溥去醫院,可害怕惹上麻煩,而劉大少的真實醫術,也只是個半吊水而已,想要救活張恩溥無疑比登天還難。
「到底該怎麼辦?」馬曉燕和田國強你望我,我望你,最後齊齊將目光看向劉大少。
「你們看我幹嘛?」劉大少將頭別向一方,說實話他心裡也十分矛盾。
見劉大少也沒有拿定主意,最後田國強一咬牙說道:「大少,一切聽你的,你說送去醫院就去醫院,就算惹上什麼麻煩,我們一起承擔。」
「嗯。」馬曉燕也肯定的點了點頭。
「等你們商量好去哪兒,我這把老骨頭恐怕已經去見太上老君了。」這時,張恩溥突然醒過來,氣若遊絲的說道。
劉大少輕輕推了推張恩溥的身體,讓他躺著更舒服一些,問道:「老伯,你沒事吧,可別嚇我們啊!」
「咳咳咳咳。」張恩溥一陣咳嗽,嘴裡滲出絲絲血跡,「我沒事,暫時還死不了,可能是這輩子缺德事做多了,閻王爺不收吧。」臉上苦笑。
劉大少當然知道張恩溥在開玩笑,但他此刻擔心他的安危,根本沒有心情與他開玩笑,急忙說道:「老伯,你告訴我,我們該怎麼辦?」
張恩溥道:「去我家找幾張黃表紙來,這是鑰匙。」
「好。」劉大少應了一聲,就向張恩溥家走去,他在巷子裡遇到過張恩溥,去他家還算輕車熟路,不一會兒就拿回了一沓子黃色的紙張。
張恩溥在劉大少的攙扶下,艱難的坐起來,雙指夾住一張黃表紙,在上面寫寫畫畫。嘴裡念動咒語,不一會,符紙突然燃燒起來。符紙燃燒起來後,張恩溥再次快速的念動咒語,然後將燃燒著的符紙探向傷口。
張恩溥本就受了重傷,如果再用手上燃燒的符紙燒傷口,上上加上,弄不巧就得兩腳一蹬,立馬歸西。劉大少本想阻攔,但想到張恩溥肯定不是莽撞的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用意,於是忍住了。
符紙燒在傷口上,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看得身為女生的馬曉燕直不住想吐,索性就將臉別向了一旁。只見在符咒的灼燒下,一團團黑氣從張恩溥的傷口冒出來,說不出的詭異,更詭異的是,符咒灼燒過得傷口竟然神奇般的癒合了,完全看不到痕跡。不一會,張恩溥全身上下十數條傷口,在符咒的灼燒下,完全癒合了。
從張恩溥身上的傷口,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劉大少與田國強瞪大了雙眼,說不出話來。他奶奶個嘴的,這也太他媽神奇了吧!不信,兩人使勁搖了搖頭,再看的時候,傷口依舊肉眼可見般癒合,這次他們不得不相信了,打心裡佩服張恩溥的神通。
外傷雖好,但內傷難愈,張恩溥身體依舊十分虛弱,在他的示意下,劉大少等人將他安頓在了家裡。
哐當!
安頓好張恩溥後,三人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一聲不亞於響雷的聲音將他們本已高懸的心,提升到了嗓門。
「不好,田村長。」劉大少拉著兩人就往家跑,在聲音響起的時候,他就聽出是發源地是自己家裡,而田村長還在家裡,立馬感覺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