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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教主,為武林同道謀福,遂行其志,當可傳言於古,為兄願盡所能,作妹先驅。”
他這幾句話,說的大義凜然,字字句句,擲地有聲。
韓士公高聲說道:“老猴兒願入玄皇教下,聽候姑娘差遣。”
桑南樵似是也被李文揚這幾句話,激厲起豪壯之氣,獨目中神光閃閃,說道:“黃山世家的盛名,歷百年而不衰,並存於武林九大門派之間,光輝猶有過之,其名實非虛獲。”
這些豪壯、頌讚之言,並未能使李中慧轉悲為喜,只聽她嚶的一聲,叫道:“哥哥呀!女子無才便是德,小妹今日要改它一字,女子無才使是福了。”
李文揚茫然說道:“這個小兄還不太瞭然。”
李中慧突然一拭臉上淚痕,道:“哥哥不知也罷。”目光一掠林寒青,轉註到那中年病婦臉上,緩緩說道:“老前輩還有什麼訓教之言,晚輩這裡洗耳恭聽了。”
林寒青只覺李中慧那一眼,有如冷電中挾著霜刃一般,刺入了他。動的深處,他何嘗不為李文揚、韓士公的豪氣所感,但感到自己茫然的身世,以及周簧隱隱暗示出自己身負大仇之言,只怕日後難免要有獨行其是之舉,如若今回答允效力玄皇教下,一諾千金,豈能反悔,或將對自己日後行動,有所束縛,同時他又覺出了李中慧對自己做有甚深的敵視之意,答應聽命於她,於己於人,都無好處,他心中苦楚,難對人言,只好裝出一付冷漠之態,坐視不言。
只聽那中年病婦長長嘆息一聲,道:“李姑娘,從此刻起,你已是玄皇教主了,姑娘出身武林世家,一諾之言,信守不渝,也用不著那些繁文褥節,按我玄皇教中規矩,開壇授位了。”
李中慧道:“老前輩只管放心,晚輩既然答應了,自是終生全力以赴,老前輩病中虛弱,這開壇授位之舉,只有從權免去了。”
那中年病婦道:“好!開壇授位,雖可免去,但教中禮不可廢,姑娘先請受我一拜。”說話之間,竟然真的拜了下去。
只見桑南樵和那美豔少女,齊齊隨著那中年病婦拜了下去。
李中慧知是教中規矩,也不堅辭,還了半禮,道:“諸位快快請起。”
那中年病婦站起身子,長長吁一口氣,道:“老身總算完成了一件心願……”緩步退回軟榻之上,接道:“老身現在要告訴諸位,數十年一段武林秘辛了。”
室中群豪,個個凝神靜聽,鴉雀無聲。
那中年病婦雙目神凝,望著那熊熊燭火出神,似是在回憶一件往事,良久之後,才輕輕嘆息一聲,道:“諸位之中,可有識得老身的麼?”
群豪面面相覷,沉吟不語,良久之後,韓士公突然叫道:“老朽想起來了,只是不敢斷言,如有說錯,還請海涵一二!”
中年病婦道:“不要緊,你說吧!”
韓士公道:“三十年前,武林中有一姿容絕世的女俠,出沒在中原道上,雖然只有短短的數年時間,但因長的太美了,名氣卻是傳的很快,鬨動了大江南北,甚至遠及關外的白山黑水,武林中曾送她一個羞花仙子之號,致於她的真實姓名,知道的反而不多了……”
那中年病婦微微一笑:“那是武林同道捧我……”
李文揚訝然接道:“老前輩就是那羞花仙子,晚輩倒是聽得家母提過。”
那中年病婦道:“老身真實的姓名叫陳玉霜,羞花仙子之稱,不過是武林中隨便叫叫罷了……”
她長長嘆息一聲,語氣突轉黯然接道:“三十年啦!昔日的美夢,換得了今日的悽清,花開花謝,人事凋零,韓兄既知老身,想必知曉和我同時出現在江湖上的一位施劍少年,他光芒萬丈,照耀武林,大有豪氣吞河嶽,才霸江湖之概……”
韓士公一跳而起,道:“你說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