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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刺穿了敵人的心口……
高長壽眼中綻出激賞的神情。
他不知道李瑕就只會這一招,反而覺得……好一個高手,亂鬥之中從容不迫,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致命一擊,甚至還保持著優雅飄逸。
“如此俊才,我大理高氏要定了。”
……
李瑕卻只覺懊惱。
還是太優雅了,沒能改掉賽場上的這個習慣。
他如今所倚仗的還是出劍時的快、準、穩,單打獨鬥可以,只會這樣刺的話,難以應對更多的生死搏殺。
他雖懊惱,廖勝卻已不甘地倒下去死了。
心臟被刺就死,命只有一次,哪怕李瑕也對這一擊並不滿意……
那邊剩下的九名敵兵眼見什長被殺,慌忙轉身就逃。
聶仲由、高長壽舒了一口氣,並沒有要追擊的意思。
唯有李瑕大喝道:“別讓他們跑了!”
他這一喊,劉金鎖當先大步追上,長槍亂捅,他一人就捅死了兩人,其餘人也紛紛追上。
然而,還是有四名敵兵逃入暗林。
“追不到了,我們沒時間耽擱,停吧!輕傷的都站起來,趕快包紮。”
聶仲由大喊著,朝著地上一個受傷的敵人補了一刀。
等他把六個敵方傷員都砍死,他又走向一個重傷的己方傷員。
“老九,還行不行了?”
“哥哥……我走不了了……”
“遺言、撫卹,該交代的都交代過了,你放心去吧。”
聶仲由說著,一隻手按在老九的眼睛上,手中的單刀利落地送進了他的心口。
李瑕目光看去,見這老九是昨夜聽自己說故事聽得最起勁的幾個人之一,一晚上都在那傻呼呼地亂喊“看我六脈神劍……”
結果今天人就沒了。
就這樣,聶仲由又連著送走了己方五個重傷者,每個都是他親自動手,乾淨利落。
至此,渡過淮河的二十八人,不到一天又死了十二人,剩下的十六人中還有一個是張家俘虜。
但聶仲由、高長壽還是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
“趕快走,沒時間了。”
“把拉貨的馬也牽出來,挑出十六匹來,我們快馬趕去穎州!”
在淮河以南的時候他們人多馬少,如今反倒是馬匹比人多些,雖然大部分是劣馬。
這也算是壞事中的好事了。
一行人還在準備上馬逃亡,李瑕忽然道:“不行,我們這樣是逃不掉了。”
他凝視著北面,又喃喃道:“往北的道路肯定被封了……”
~~
夜幕才降下,官道邊忽然燒起一片大火。
喬琚快馬趕到,只見到滿地狼藉與火光,一把拎過那逃出來報信的兵丁。
“為何不等我們趕到?為何要急著動手?”
“什長……什長他說,就幾個軟弱宋人,他他……他以為我們十幾人就能搞定……”
廖勝已經死了,喬瑕雖生氣,卻也沒辦法追究,又轉向百夫長洪德義,問道:“道路都封鎖了嗎?”
“封鎖了。”
“人呢?”
“還……還沒找到。”洪德義道:“但我已把所有人手都圍過來,很快就能訊息。”
“不對。”
“不知……不知哪裡不對?”洪德義道:“就連淮河岸邊,我也派人去盯著了,他們必定逃不掉的。”
喬琚喃喃了一聲,指了指大火,道:“他們沒理由再花時間縱火,給我把火滅了,我要看看他們到底在燒什麼……”
話到一半,喬琚又是一愣,四下看了一眼,眉頭皺了皺,接著卻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