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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瑜摸摸鼻尖，心虛道：&ldo;出委託大家都那麼忙，哪兒有時間談戀愛，感覺可以就在一起了唄～&rdo;然後他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ldo;開會呢，咱們先說正經事。&rdo;

筆記本開機完畢，陸岑點開最近整理好的資料夾備用，把電腦往茶几上一放，向後靠上沙發靠背，以一種審視性的睿智目光與蕭瑜對視，正色道：&ldo;那好，正式開始前，先說說你剛才去哪兒了?&rdo;

兩小時前，逸凡是和唐少昕他們一起進門，完全沒機會將有人跟蹤的事告知陸岑，但蕭瑜無故落後，這裡面必然有某種隱情，再結閤眼下華盛頓的敏感情形，緣由有哪些確實並不難猜。

蕭瑜放下紙杯，靜了幾秒後，說：&ldo;鹿鹿，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rdo;

陸岑短暫一怔，眸光浮上一抹訝異，卻只是道：&ldo;你問。&rdo;

&ldo;這是哪裡?外面的老人又是誰?&rdo;蕭瑜眉心微蹙，聲音是難得一見的嚴肅，&ldo;他似乎對我很有偏見，而且在暗中調查過我。&rdo;

陸岑說：&ldo;這間咖啡館是幾年前組織在華盛頓設立的第一家情報站，後來因為人事變動等原因遷址去了其他地方，你們應該明白，對於組織這樣不被法律允許的機構，為了保密，進來難，而想出去一般是不可能的。&rdo;

蕭瑜恍然意識到什麼，&ldo;那個老人……脫離了組織?&rdo;

陸岑不置可否，唇角噙著一絲冷笑，繼續道：&ldo;要說起來，老波本和你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同行。他是建立初期的老人，進入組織以前是個名副其實的大盜，不過遺憾的是那時他已經六十多歲了，不適合出委託。boss很欣賞他，又看重他盜賊生涯積累下的經驗和人脈，所以才將情報工作交給他。&rdo;

聽到這裡，蕭瑜心裡已經隱約有了答案，&ldo;他背叛過你們?&rdo;

陸岑漠然道：&ldo;大概是五年以前，一次委託內容和某夥大盜的目標衝突，不清楚是出於什麼原因，波本將負責委託同事的行動安排洩漏出去，結果就是貨被對方截了，而我們的人遭設計被捕，最後因為涉案金額巨大，且無法歸還失竊物品累積獲刑120年，說白了就是關到死。&rdo;

&ldo;這件事讓boss很失望，所以波本並沒有脫離組織，而是被組織開除了。&rdo;

蕭瑜瞭然，但同時產生了一個疑問，沒等他開口，陸岑就像事先猜到他心思一樣，說：&ldo;波本知道組織的太多秘密，不可能隨便放他離開，所以當年boss派鳳凰用藥破壞了他的腦神經。&rdo;

&ldo;正因為這樣，波本大多數時間都處在意識模糊狀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潛意識保留了曾經從事情報調查工作的印象，經常在腦中復現莫名其妙的結論，如果你從他那裡聽見任何言論都不需要太介意，因為他早就是個廢人了。&rdo;

蕭瑜緩慢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此前他身邊一直沉默的逸凡忽然開口，&ldo;陸岑，你為什麼把這種人留下來?&rdo;

陸岑解釋道：&ldo;組織沒有殺人滅口的習慣，即使波本當年犯下的事很嚴重，boss也依然留了他一條命。但是人類的大腦非常神奇，精神層面的內容並沒有被現代醫學完全破解，我留下波本一方面是因為他還保留少部分關於組織的記憶，另一方面是擔心萬一有一天他自愈恢復做出對組織更加不利的事。&rdo;

他說的話都是受潛意識影響的胡話麼?蕭瑜不禁回憶吧檯前的情形，那個老頭的行為舉止確實不太像正常人，但是關於他的部分又好像是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