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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
半晌,司徒諾眸色一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可曾查明衛馨與那殤月南是何關係?”
按理說,像衛馨這樣狠毒有餘聰慧不足沉穩不夠的人,並不是一顆好棋子。對方這麼大手筆救她,不會只因為那點上不了檯面的姿色,這背後,會是誰?
是和她關係最為密切的太傅府?或者,這只是東月國為了混淆視聽下的一步棋?
如若如此,殤月南豈會蠢到一頭栽進這棋局之中?
“根據探子的調查,目前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兩人的關係。衛馨被救出去之後一直在殤月南處,兩人卻是從未見過面,衛馨也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是殤月南。”
年平思忖了片刻,緩緩道,“依屬下看來,救人一舉,更像是受人所託。”
“哦?”司徒諾拉了個長長的尾音,雙眼半眯著,看向窗外。
“這背後之人,屬下已經在全力調查。”年平頓了頓,看著沉思狀的司徒諾,“太傅府的人,屬下已經派人密切關注。衛小姐……”
“不可能。”司徒諾轉身,一臉平靜地看著試探性地說出那三個字的年平,慢慢悠悠卻是斬釘截鐵地道,“她不可能。”
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除了她。
司徒諾不想解釋為什麼,他也無須向誰解釋。他信她,無條件地信她,這就是最好的理由。
“有時候,過於直接的指向性,或許也具有迷惑性。”司徒諾轉身,緩緩坐下,提著袖子拿起一支筆。
年平上前磨墨,司徒諾忖度了片刻,蘸墨提筆,寫下了‘風已南,雲遮月,黯殤卻為誰?朝朝音容貌,與君共徜徉,風止,雲散去。’
“南音那邊,可以上場了。”司徒諾將半乾未乾的紙條交給年平,正要叫慕榮進來,還未張口慕榮人已到了跟前。
“王爺,探子回報,東月國璧歸皇子日前已經出使西唐,估計這兩三日便會抵達。”
“璧歸皇子?”司徒諾饒有深意地重複著這四個字,“東月國什麼時候冒出來這一位皇子?”
他對東月雖說不上是瞭如指掌,但這皇家最基本的資訊,斷然是不會有誤的。東月君主雄圖霸業一心只在政事上,後宮妃嬪屈指可數,宮外更是不曾有過什麼風花雪月的美談。其膝下有三子,獨不曾聽說過這一位璧歸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