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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從菡秀氣的下巴有些隨母,當年她也是一位在h大法律系赫赫有名的大教授。
她拉住惱怒的丈夫,一而再再而三地勸慰道:“顧教授已經結婚了,這兩年少不了會疏忽些對研究室的看管,你去那裡未必就好——”
“不就是結個婚嗎?”丁從菡恨恨地咬牙,“想辦法讓他們趕緊的分手不就行了!”
“丁從菡!”被妻子按捺下無數次的怒火終於噴薄而出,丁院長一副恨不得伸手給她兩巴掌的模樣,“你聽聽你自己這是說些什麼?!”
手都抬起來了,看見她含著眼淚倔強地瞪著他的模樣,又生生放下。
“你——!”丁院長臉上悲憤交加,“你自己想想,顧教授拒絕過你多少次了?”
相比於老妻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作風,他更是直接得多。
無論是她直接或是隱晦的各種求愛,亦或是她飽含著不良目的發出的研究生申請,顧宴在過去的三年無一不是斷然拒絕。
一開始丁父丁母只當她是三分鐘熱度,可是到了現在,她這種近乎偏執的方式已經讓二人感受到了危險。
丁母抿抿嘴,卻還是道:“你爸爸說得沒錯,你想想這些年顧教授那些話——”
“這都是因為我和他壓根就見不了幾面!”丁從菡埋怨,“要不是你們非要我去讀劉教授的研究生,至於讓那種花瓶捷足先登嗎?”
她的態度極其盛氣凌人,丁父都被她氣得發噎。
丁母眼裡帶著傷心,扶著丈夫,開口問道:“你憑心而問,沒有那個孩子,你真的又能和顧教授有什麼多餘的關係?”
“為什麼不能?”她咬牙道,“你們還是父母呢,一點都不為子女考慮!”
丁母不可置信,眼裡滿是錯愕。
丁父聞言,也是怒不可遏地砸了一下身邊的桌子:“你再說一遍?!”
她搖著頭後退:“我自己的東西,我自己去爭取,你們既然不為我,那我就自己去!”
她轉身就往顧宴所在的方向跑去,丁母想攔,可是身邊的丈夫捂著胸口,大聲喘氣:“藥……我的藥——!”
這是急火攻心的態勢,丁母也顧不得其他的了,手忙腳亂地在他包裡摸出一盒救心丸來,趕緊喂他嚥下去。
“好些了嗎?”
顧宴看著宋棠把溫水喝完,咳得泛紅的面頰才微微的緩過神來,宋棠壓抑住自己不要打出那個啤酒味的嗝,盡力地點頭。
“好多了。”
如果不算咳得眼尾泛紅的那一小截肌理的話。
就像是掐破了皮肉的紅櫻桃,微微的滲出一點汁水,瑩在眼尾裡要墜不墜。
溼熱的呼吸幾乎打到她的耳廓,宋棠抬眼的瞬間,人已經沒入他的臂膀,宋棠只覺得自己什麼也感受不到——
遠處的烤肉,近處的歡笑,就在這一瞬間被他高大的身軀隔離,所有的雜質都像是蒙在了一層水汽裡。
只聽得見他近乎喃呢一般的耳邊喘息,以及近身處的杜松子氣息。
宋棠像是被他燙了一下,呼吸不穩,還有點口乾舌燥:“怎、怎麼了?”
“哦,沒什麼。”顧宴從她挽起的髮髻上捏出一隻幼小的毛蟲,“蟲子而已。”
宋棠不自然地摸摸鼻子,只知道這個太過於接近的距離和無比低沉的嗓音讓她有點心神盪漾,血液逆流的感覺讓她覺得鼻子充血,生怕一不小心做出什麼丟大臉的事情。
她連眼神都不敢和他對視,摸摸頭髮之後就趕緊後退了一步,這個視角只看得見顧宴的喉結微微一滾。
宋棠面頰緋紅,心說顧先生可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散發魅力!
還是顧宴開口問道:“蛋糕送過來了,你想嚐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