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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龍握著孟過江的手腕,以著緩慢但恆定的速度朝上移動,整個過程中蕭雲龍臉色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
最終,那截冰冷的刀鋒抵在了孟過江的咽喉之上,再稍稍往前一劃,孟過江咽喉的面板被劃開,鮮紅的血流淌而出,順著那雪亮的刀身滴落而下,看上去讓人有種頭皮發麻之感。
孟過江臉色驚恐,冰冷的刀鋒劃破他咽喉面板那一刻,那股冰冷與刺骨之感傳遞而來,當中還內蘊著一股森寒的殺機,讓他不寒而慄,渾身顫抖起來。
“朋、朋友,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如此?倘若我孟某人無意中曾有得罪之處,我願意道歉賠償,只要朋友開個條件,我一定會做得到。”
孟過江開口,他沒有大聲喊著求助,因為他知道,他一旦喊出來,他就會立即死去。只怕還來不及喊出口,對方一刀就切斷了他的咽喉。
退一步說,即便是能夠驚動過江堂堂口中的弟兄前來又如何?對方既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進來,那他想要殺出去顯得輕而易舉。
孟過江是個聰明人,他不想激怒蕭雲龍,語氣放緩,跟蕭雲龍談條件。
他並不想死,只要有一線生機的機會他都會去爭取,無論對方提出什麼條件,他都會答應,只要能夠保住一條命。
“是你派人將吳小寶打傷?”
“吳小寶?他是誰?”
“秦氏集團保安部的一名保安!”
“保、保安?秦氏集團的保安?!”
孟過江臉色一怔,他猛地想起今天曾派劉毅帶人去教訓秦氏集團的一名保安,看來眼前之人是來為那個保安出頭的。
“朋、朋友,這件事存在著一定的誤會,我承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對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保安而已,何必如此大動干戈?我願意付出百倍賠償,我給他賠二十萬……不不不,五十萬,然後親自給他賠禮道歉,這樣總行了吧?”
“提起保安,在社會上的確沒什麼地位。但保安首先也是一個人,是人就有尊嚴。其次,他是我的學員。我的學員,就算是天皇老子都不能動!”蕭雲龍開口,右臂猛地發力,那截軍刀朝著孟過江的咽喉又刺入了一分。
“別、被殺我……求求你饒了我一次,我、我再也不敢出現在秦氏集團面前,回頭我還給你交保護費,每個月十萬……二十萬……不,五十萬!求求你放了我!”孟過江驚恐而起,他可不想死,身為過江堂的堂主,手底下弟兄眾多,錢財無數,他都還沒來得及享福呢。
“再說不是我將那個保安打傷的,是劉毅,是劉毅出手打傷的。”孟過江又說道。
“劉毅?他是誰?”
蕭雲龍眼中目光一沉,冷冷問道。
“劉毅就是我身邊的二號人物,他、他就在前面,前面的堂口中。”孟過江急忙開口,為了保命他可以出賣任何人,即便是為他立下汗馬功勞的劉毅也一樣。
“謝謝!”
蕭雲龍開口,他握著孟過江的手腕繼續朝著他咽喉內一切,那舉動就像是孟過江自己拿刀自刎一般。
陣陣冰寒而又刺痛之感傳來,孟過江喉結蠕動,隨著喉結的蠕動,一股殷紅的鮮血從他的咽喉刀口上流淌而出,這時候他才想要大叫出口,卻已經遲了。
他的咽喉被他手中的鋒利軍刀緩慢的切斷,他咽喉蠕動,根本說不出來一句話,反而是迫使咽喉劃開的傷口上有著汩汩溫熱的鮮血不斷地湧出。
最終,孟過江渾身僵硬,整個人動也不動,雙眼瞪得大大的,早已生機斷絕。
蕭雲龍將孟過江的屍體放在沙發上,讓他坐著。
孟過江右手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手握軍刀,那柄軍刀兀自還留在他的咽喉深處,看上去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