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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兩天睿王府就是上京城最受關注的地方,弘轅聽從高志的意見封鎖宮人們的嘴巴,拿出當初桑榆的手段教訓了一個議論郡主投湖事情的宮女,當眾打了二十板子。高志在門口用自己的伶牙俐齒擋住了高陽郡主,除了宮裡的人和京兆府誰也不能進來,睿王府變成一個鐵桶。
弘轅向朝廷請了假,要料理王府的事情,其實就是不想去上朝,在京兆府沒有定論,朝廷沒有結論的時候,自己還是要減少在人前出現。弘轅讓宮人把大門管得緊緊的,除了每日從後門進來每日的吃食,運出每日的垃圾,王府的任何人都不能出王府,弘轅知道王府的命運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自己沒有去金和王府,他知道王府這次的事情既是國事,又是家事,只能由宮裡說了算。
失火的第三天李公公再次來到王府,李公公看望了病中的弘軒,弘軒真的中邪了,每日時好時壞,總是念叨先王妃的事情,見到弘轅有時明白偶是糊塗,李公公來到時候,就是很糊塗,把桌上的藥碗都摔倒了李公公的身上,李公公也是唉聲嘆氣。至於淑惠時而清醒時而瘋癲,丹雪沒有捆綁淑惠,只是把院門緊緊關著,任由淑惠在院子裡大喊大叫,摔碗砸盆。
“清淼潭裡打撈出一個人!”這個訊息讓每個人都是很緊張。弘轅顧不上規矩三步並作兩步衝在最前面,高志攙扶李公公跟在後面跟在後面,許多宮人都湊過來。大家來到清淼潭,地上躺著一具女人的屍體,從燒損的衣服能看出是郡主穿的黑色長袍,身上蓋著一塊白布。
弘轅走在前面,高志掀開白布。女人的身形已經被泡得有些浮腫,可能是在亂石中的摩擦,女人的臉上全是傷痕,一時分辨不出桑榆的樣貌。
弘轅不能確定是桑榆,轉臉看向高志。
高志的眼光最靈,說道:“手上帶的是太后賞賜的玲瓏鐲。”
李公公馬上走到近前,仔細地看著,說道:“說得沒錯,正是太后的賞賜,還有這項圈,是玲瓏項圈,都是太后的賞賜,郡主是真的想不開啊!”李公公驚呼起來,後面的桂蘭和冬卉早就成了淚人,撲到屍體上哭嚎:“郡主,你怎麼這樣想不開,老王爺不在了,奴婢願意一輩子陪著您啊,您不該走這一步!!”
弘轅是最理智的,說道:“叫京兆府的仵作來看看。”
淑惠遠遠地站著,現在的神智還算清楚。她想過去確定一下是不是桑榆的屍體,可是自己的雙腿邁不出,最後,還是丹雪扶著淑惠,代雲拉著一個太監,太監剛把白布開啟,淑惠頓時癱坐在地上,端詳著地上這個自己熟悉的人,已經是面目全非。眼前的景象是自己一直期盼的,這個擋在自己前面的女人讓自己恨得牙癢癢,永遠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永遠又是打不死的樣子。這個女人終於死了,就死在自己的面前,可是為什麼自己沒有勝利者的喜悅呢?淑惠的腦子很亂,母家為什麼沒有來人,自己成了廢人,弘軒一副失心瘋的樣子,事情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
儘管弘轅把自己的大門管得緊緊的,在上京城還是傳著睿王府的事情,而且說得有模有樣:什麼少王爺每日都是胡言亂語,亂扔東西,什麼少王妃每日哭嚎不斷,尋死覓活,已經成為街頭巷尾的談資。弘轅再次嚴查門戶,沒有什麼問題,現在王府的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但是外面的謠言卻沒有減少,相反更加真實。
“這幾天在邀月閣查得的怎樣?有什麼發現嗎?”弘轅問。
高志低聲回答:“邀月閣的宮人都關起來了,老奴一個一個查問。郡主身邊最親近的人就是之桃,之桃已經死了,桂蘭是月側妃身邊的人,在郡主身邊不過兩年,還有冬卉和盼晴當時都不在身邊,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還有奴才按照當年郡主嫁過來的陪嫁單子仔細核對了郡主的陪嫁,郡主陪嫁上的東西,還有這幾年宮裡賞賜的和老王爺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