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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亦為笑:「怎麼罵?」
「怎麼罵我哥的,我就怎麼罵他教兒子不行唄,現在是我在幫他教誒,他應該謝我才對。」
梁亦為眉梢挑了挑,覺得有趣,又覺得,不切實際。
陸振宏是個有手段的人,他能逼陳崇招供,就能逼別人就範。
自己也不過仗著陸振宏的那麼點器重,父母對陸家的恩情,以及,他和陸井杉的交情,才有了那麼點資本敢跟陸振宏正面對抗,而且,從結果看,正好及格。
他保住了宋應,再者……
陸振宏其實沒有真正全面地打擊遠洋。
撤資了大部分,那的確是個不小的警告。但重點是,後來的生意,陸振宏沒有過多幹預。
陸井杉曾悄悄用自己在外面的資源幫遠洋牽過線,陸振宏最後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很顯然,他手下留情了。
遠洋如今的狀態,已經處於穩健的上升期,公司難以為繼是不可能了。宋應一到公司也是匆匆忙忙往辦公室趕,今天不僅有例會,而且有好幾個業績報表和財務報表都會交上來,他得根據這些做個簡單的分析報告,好跟梁亦為及時商討公司的把控方向。
從進電梯到回辦公室這一路,時不時都會碰到同事,他已經是企業股東了,大家現在見著他都要打招呼的,叫「宋哥」的還是居多,親切一點。
至於,私下麼……
「老闆娘今天臉色不怎麼好誒?感覺沒怎麼休息好。」
這會兒是飯點,一個財務小姑娘正跟傅亞琪和朱靜聊天,還時不時往宋應那邊望望,就好像這麼盯著看,就能看出結果似的。
傅亞琪也深以為然,猛點頭道:「宋應以前就有一陣這樣的,哎聰明人就是這樣,負責的事那麼多,搞不好回家也在忙工作。」
「嗯……應該不是。」朱靜說得模稜兩可,她今天給宋應送資料的時候,看見宋應剛把袖子捲了一截,上面有很多很多痕跡……
看朱靜的臉色有點複雜,傅亞琪問:「怎麼啦?想什麼呢?」
「雖然有句話不太合適……但你們……有沒有覺得,可能是梁總佔有慾太強了。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宋應有吻痕了,脖子上好幾次都沒遮住。主要今天不小心發現,他胳膊上有很多,是你們不能想像的那種密集程度,而且,他左手手腕,我不確定那是不是指痕,梁總不該是有那種興趣吧。」
朱靜說的是施……虐,但她又覺得,似乎不太至於,因為宋應心情還是不錯的。
昨晚……兩人確實算激烈了。梁亦為那會兒剛跟宋應回到床上不久,他就沒能控制住。他按住宋應的左手幾乎都是潛意識的,如果不是另一隻手傷著,宋應今天恐怕就不只是左手有指痕了。他吻宋應也很霸道,因為宋應太主動,太煽動他,讓他無法不吻得熱切、深入,從嘴唇到身上其他部位,越是平時隱藏很深的地方,就越是要仔細佔有,所以,留下的印子,只多不少,至少一週是別想消掉了,更何況,他回頭肯定會添新的。
傅亞琪捂嘴笑:「你運氣真好啊,我都沒看到!下次叫我知道嗎!」
朱靜愣了愣:「啊?」
「梁總那是愛老闆孃的表現好嗎!我們部門誰來著?他說之前也看見老闆孃的痕跡了,在脖子上還蠻靠上的位置,那根本就霸道總裁!毫不顧忌!宣示主權!好嗎?!然後他就問老闆娘啦,問是不是梁總太過火,你們猜老闆娘怎麼說?」財務部這個小姑娘是個八卦專業戶,就算才剛滿實習期,但她對很多事情的細枝末節,訊息靈通的很。
朱靜和傅亞琪馬上問:「怎麼說?」
「老闆娘說他和梁總差不多的!老闆娘又不是小女孩,他是男人啊,肯定也忍不住啊。他又不是單方面受欺負,他那個性子應該是蠻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