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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詞笑說:「那可能還得看看唐總要送的人是什麼人了,若是送長輩,我自然也是願意的。」
若不是送長輩的,是要送哪位美女,她自然不僅不會割愛,她還會盤好發、戴好髮簪,在唐吟面前轉悠顯擺。
她可沒那閒心情給別人做嫁衣。
顧飛挺喜歡和這位美女聊天,能勾起他調侃超脫凡世高居神壇一樣的唐吟的興致,正想再聊聊,他電話號響起,本地號,尾號是連號,可能是潛在客戶。
顧飛給許清詞做了個稍等的手勢,去接電話。
剛接起,對方說:「顧總好,我是昨天在醫院和你見過的遊熠,許清詞的朋友。」
顧飛轉身看向許清詞:「遊總?你好。」
許清詞:「?」
許清詞詫異又納悶地看著顧飛。
顧飛聽著電話,說了三句「客氣了」,「好」,「可以」,結束通話電話。
許清詞問:「遊總?是我朋友遊熠嗎?他怎麼打電話到你這兒了?」
「為昨晚的事,遊總想約我吃個夜宵,我答應了。」
顧飛若有所思地說:「只約了我,沒約唐吟。」
許清詞略作沉吟說:「我本來是想過幾天等唐總腿傷好了以後,再設宴感謝唐總和顧總的,遊熠應該是考慮到了唐總的腿傷不方便,那這樣吧,本就該是我請的事,正好臨得也近,顧總今晚去我那兒吃夜宵如何?我叫上姜老闆,你昨天在醫院也見過的。」
顧飛看了一眼被當作背景板的唐吟,此時一片靜謐,唐吟闔著眼,仿若未聞,顧飛愉悅答應:「好啊。」
許清詞翩翩然離開,背影款步姍姍,說是回去買菜,準備招待貴客顧飛。
待她走出大門後,顧飛看向外包裝盒也是小雛菊的粥,點了根煙對唐吟說:「我喜歡這姑娘。」
閉目不言的唐吟終於睜開眼,被光晃得只睜了一半,隱現一絲深邃的複雜。
待眸眼漸漸睜開變得清明,幽光散盡,慢慢站起身,向房內走。
隨後一道不鹹不淡的清冷嗓音向顧飛飄來:「煙臭味兒散不乾淨,別進來。」
顧飛正往外呼的半口煙停住,唐吟哪來的這麼大火氣?
「美女送你的粥你喝不喝啊——」
顧飛沖唐吟背影喊。
「砰」一聲。
門被摜上。
帶起一陣風,掀開顧飛的衣擺,驚飛了樹梢上棲息的鳥。
已深的夜,明月高懸。
許清詞的別墅院內,燈光兩盞,古琴樂悠揚。
院內烤肉香氣瀰漫,燒烤師傅戴著白帽,熟練地翻烤肉串。
顧飛喝了口酒,問姜璇:「姜老闆真會打探訊息,你給我打的那兩通電話,我都沒反應過來你的意圖,還真以為你只是讓我常帶女朋友多去你那兒逛逛。」
姜璇心裡其實不大喜歡這位花花公子,但面上是一貫的生意人的精明:「我那個小店,平時都多虧顧總光顧才活到今天,還請顧總以後繼續關照我那小生意才行,我再敬顧總一杯。」
說罷,姜璇一飲而盡。
顧飛笑著接受了這份賠罪。
許清詞知道姜璇的酒量,姜璇平時自己在家都是有事沒事嘬兩口威士忌。
「我們三人是高中同學,樂陽十三中的,」許清詞受傷不能喝酒,大半夜的,以咖啡代酒,碰著顧飛的杯問,「飛哥和唐吟呢?」
顧飛看許清詞的目光總是含著笑:「主要是打聽唐吟吧?我們從很小時候就認識了,高中時候一起去國外唸的書,這兩年才回來。」
許清詞點頭,難怪她在樂陽的那些年沒聽說過唐吟。
恰好她走的這兩年,唐吟回來的,剛好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