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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詞臉上的微笑不變,看著許清詞演完戲,她緩緩點頭,慢悠悠地說:「好啊,那你送我吧。」
許思竹臉色瞬間僵住。
一瞬間,僵硬得好像她臉上的眼淚都停住了。
許清詞最喜歡欣賞許思竹腦袋不好使的時刻了。
她今天回來,有一部分的心情,就是欣賞許思竹花三千萬買個不值錢的鏡子的小蠢樣兒。
瞧,這不就欣賞到了。
許思竹竟然還蠢到說出了要把三千萬的東西送給她的話。
忽然,她繼母蘇麗容發出一聲痛哭:「爸,志鴻,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清詞接受我和小竹啊。二十多年了,就算我再不好,小竹也是清詞的親妹妹啊——」
眼見又要鬧起來,許清詞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把椅子,敲地發出重重的噹噹兩聲震響,壓住了蘇麗容的哭聲,蘇麗容被震得肩膀一激靈。
許清詞坐在椅子上,一下下地翹著二郎腿,看著昨天剛做的紅指甲,幽幽嘆息說:「瞧這家裡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裡闖進來瘋狗了呢。」
「清詞你……」
蘇麗容不可置信。
許清詞抬頭打斷蘇麗容,紅指甲敲著腿,繼續優雅地慢條斯理地說:「說一件事,北京的劉頌江劉總,你們都知道吧。」
「劉總呢,他聽我說了集團的新專案,還算感興趣。」
「劉總和約好了,他明天特意從北京過來找我。」
許清詞著重說:「只找我。」
「所以,為爭取明天有個好結果,我現在要回房休息了。各位,我先失陪了。」
說罷,許清詞站起身,穿著的拖鞋彷彿踩出了高跟鞋的噹噹聲,對眼前眾人微微一笑,施施然轉身上樓。
身後一片寂靜。
無人言語。
許清詞能壓制這一大家子人的本事,沒別的,就是她這些年來全國各地跑,在全國各地混出來的人脈。
集團若沒有她通天的人脈在中間促成重大合作,早兩年前就破產了。
是她,許清詞,一次次讓集團起死回生。
許清詞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啟衣帽間,愣是一件能換的衣服都沒找到。
半年沒回來,衣櫃裡掛著的衣服都沒有了香味,甚至還隱約有了難聞的味道,連浴袍都放久了,不香了。
本想洗個澡,舒舒服服睡一覺的。
但估計床單被罩也沒有換過,睡著會不舒服。
許清詞轉身開門出去。
門方開啟,門外站著一個萬般優雅的女人。
女人手裡拎著許清詞剛剛扔在一樓的包,胳膊上搭著香香的浴袍和睡裙,另隻手端著杯沁香的紅酒,淺淺酌著。
許清詞松唇笑起來,但很快,漂亮的臉蛋兒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姑姑,您的衣服,我穿可能大。」
「那你光著吧。」許千雅撂下臉,轉身走。
許清詞嬌笑著,一把摟住她姑的纖腰,往屋裡拽:「那不是姑姑比我高,我才穿著有點大嘛。」
許千雅回頭擰了一把許清詞的臉,擰得不用力,但也立馬就把許清詞的臉給擰紅了:「一回來就鬧成這樣,先消停兩天不行?你沒事兒招許思竹幹什麼,她那三千萬打水漂,一作得作一個月。」
許清詞關上房門,脫下身上運動服扔床上,接過她姑送來的浴袍睡裙往浴室走。
「許思竹對跟了我兩年的助理設圈套,就是那個孫潔,孫潔借了高額網貸還不上,許思竹藉此收買孫潔從孫潔那兒買我的訊息使壞,我這不是招她,是我不能慣著她。」
許千雅明白了,點頭說:「那確實不能慣著她。」
許千雅站在浴室門口,對著許清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