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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顧左右而言它,」薛談道,「雖這病秧子說的很有道理,但現場腳滑痕跡明顯,怎麼看都像一個意外,若真有一個兇手的存在,兇手如何確定這個腳滑的方向和力度?」
「嘿你這人怎麼說不聽呢——」
厚九泓冷了眉,抄著胳膊,一臉痞相:「不是都說了,一個想要金子,一個捨不得就這麼給,金子還沒到手之前,奇永年可不得低著點,哄著點,兇手要哄騙他還不容易?這點小事怎麼就說不通了,老子都能做到!」
薛談看著他,突然退後兩步,一臉驚訝加提防:「原來你是兇手!」
厚九泓:……
他擼袖子就要上:「老子是你爹——」
朝慕雲走到他前,阻了他,只用一個姿態,不疾不徐的語速,就控制扭轉了大殿的氛圍。
「要確定此事,並不難。金子是兇手欲栽贓嫁禍奇永年,才放到他房間裡的,此前有其它藏處,而這個藏處,只有兇手知道,兇手碰過金子,也在上面留下了痕跡——」
他視線英銳,緩緩劃過房間:「而今,埋金之處已然找到,本案兇手是誰,堂上大人也已知曉。」
第26章 兇手是你
朝慕雲一句話, 讓房間陷入安靜。
金子之前埋藏之處找到了?大理寺少卿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唯有厚九泓驕傲的挺起胸膛:「沒錯,是爺幫忙找到的!」
藏金子這種事,誰還能比他更擅長!
有史以來第一次, 在官府大堂,黑風寨二當家腰板挺的筆直, 擲地有聲, 簡直感覺自己要生榮死哀了,誰家道上混的能有這排面!
因樊正達站在最側,也是他睥睨視線最後的落點,定住的那一刻, 怎麼都有點兇。
「看,看我做什麼?」樊正達縮了縮, 「這事可跟我沒關係!」
朝慕雲看他:「你應該不知道誰是殺人兇手, 否則至少會幫其掩蓋, 而非只顧為自己脫身, 連『榴娘娘』都招了。」
「你這話什……什麼意思?」
樊正達突然後背發涼, 感覺自己彷彿做錯了什麼事。
朝慕雲:「你只是來寺相看,對中間牽線搭橋者,允了好處,對黃氏母女, 以你自己理念, 也算付出了心力, 可薛談只是陪你的『友人』,你為何對他百般討好?」
樊正達漲紅了臉:「你……你胡說!我哪裡有!」
朝慕雲:「哦?是麼?」
「不是吧,不是吧, 不會有人以為自己最會演戲, 別人都瞧不出來吧?」厚九泓突然覺得上堂感覺不錯, 可以理直氣壯壓人,「就你那處處以薛談馬首是瞻的樣子,明明不滿意他輕視於你,又一個屁都不敢放,別人要酒你應,別人要欺負你受,刺客來了,你還拿刀護著他,這姓薛的要是個女人,我都以為你瞧上他了!」
「我……」
說到這裡,站在最邊上,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小姑娘拾芽芽,弱弱舉起手:「我也瞧見了,這位樊施主把肉,分給了薛施主吃……」
厚九泓撫掌:「瞧瞧瞧瞧,這裡是什麼地方,是個專門吃齋飯的和尚廟啊!搞一點肉腥多不容易,窮怕了,平日一口肉尚要饞很久的人,還要分給人平時不差肉的人,樊正達,你還敢說你不舔?」
「你——」
樊正達氣的臉紅跺腳,又反駁不出來什麼,最後就狠狠的瞪向拾芽芽。
拾芽芽身子一縮,臉都白了。
厚九泓側過一步,把她身影擋住:「有事沖我來,嚇唬小姑娘算什麼本事?」
樊正達漲紅著臉:「便是如此又如何!我就不能珍惜身邊朋友麼!」
「你想珍惜的恐怕不是朋友,是朋友身上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