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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回去就自個腿著回吧。&rdo;
紅線一仰脖子道:&ldo;我是那麼言而無信的人嗎!我是想先去看看寶兒……&rdo;
夕文面色稍緩,也是,這離兵部訓練場很近,道:&ldo;好吧,我把你放門口,我先去辦事,你在哪等我?&rdo;
紅線四處看了看道:&ldo;你先把我放進去再說。&rdo;
賀寶睡的是通鋪,要想離近了看,很難,紅線與夕文趴在視窗,愣是沒認出那兩排腦袋誰是誰。
夕文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紅線只得耷拉著腦袋隨他往外走,前面不遠處燃著一小汪篝火,兩個值班的小兵正在淺酌。
其中一個大著舌頭道:&ldo;你說……那小子怎麼爬得那麼快啊!現在咱這甲字營裡,除了成哥……就屬他了……&rdo;
另外一個喝的不算多,拍拍他肩膀道:&ldo;少喝點,解解寒就算了,別讓瑞副統領聽見。&rdo;
&ldo;沒事,咱副統實在,只要不是……&rdo;大舌頭那人忽然壓低了聲音,不知又在說什麼,聽得那人一陣笑。
紅線只聽到他們似乎在背後說誰壞話,只是醉成這樣還知道放低聲音,惹得他忽然特別想知道那人到底要說什麼,可是耳力實在不達,只得幹著急。
腰後一癢,原是夕文捅他,回頭看見夕文笑得古怪,又被他忙不迭往相反方向拉去。
只見夕文左顧右盼不知在尋哪裡,紅線深知他的脾氣,這時候還是別煩他的好,惹急了真能把他一人丟下。
他們終於在一處單獨的屋前停住,夕文指指門旁飄著三角旗幟,旗上隱約寫著一個大大的&ldo;瑞&rdo;字。
&ldo;他們剛才說,只要不是說他那俊俏哥哥的壞話,他就不會生氣。&rdo;
見紅線仍是一臉問號,夕文怒道:&ldo;真夠笨的!你那傻弟弟瑞賀寶,成了瑞副統領啦,快去吧!過會我來接你!&rdo;
說完,一腳踹門,將紅線推了進去。
等紅線適應房內的黑暗時,夕文早已不知躥到了何處。
賀寶升官了?他住在這裡?
紅線的心蹦得極強烈,他緊緊靠著牆壁,一動不敢動。
黑暗裡有輕微的鼾聲響起,既輕且緩,這是紅線所熟悉的,每當白天玩累了,夜裡賀寶就會打起這樣的呼嚕,紅線曾經覺得很煩,他曾試過悄悄捏住他的鼻子,或者掐開他的嘴巴,但都沒用,一切照常後,呼嚕照舊。
後來,竟曾因為沒有了這動靜而失眠過……紅線自嘲的笑笑,一點點向聲源處靠近。
這孩子!
還當什麼副統領呢,一點警備意識都沒有!
紅線已來到賀寶床前,後者的鼻息依然酣暢連綿。
眼睛適應黑暗後,連月光都明亮起來,紅線看著賀寶的眉眼,彷彿久旱後飲盡甘露,貪婪而滿足。
枕上的人露著光滑的胸膛,彷彿還出了些汗,在月光下發亮,五官和稜角更加突出了,尤其是下巴,已呈現出深邃的弧度。
紅線也說不好他到底哪變了,他不禁摸摸自己的臉,默默算著日子。
分開多久了?不知咱們長得還像不像?
熟睡的賀寶忽然不安分起來,喉頭處上下滑動,連眉毛都微微皺起,紅線抿著嘴笑了,心裡有數,他定是做夢呢。
&ldo;仙……賀仙……&rdo;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