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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過去，老程總就把手機遞給了他，低頭一看，是自己和程煥在車庫接吻的照片，辛騰拍的那張。
他把公事私事分得很清，剛才一直思考工作上的紕漏，卻忘了老程總現在也屬於他私事的一部分。
他以為老程總要怪罪他在外不知分寸，影響了程煥的形象，緊張地手抖了一下。
圖片瞬間縮小，退回到了微信聊天介面。
【辛騰：[圖片]】
【程焱：我的兒子和兒媳很上相】
陸雲商有些意外，又不著痕跡地把圖片點開，遞了回去。
陸雲商：「抱歉，是我沒處理好私生活。」
老程總深深嘆了口氣，「你是處理得很差勁，我稍微打聽了一下，你是覺得自己這輩子已經得到了太多，為了找平衡所以去飼養一個垃圾？」
他從頭到腳審視著陸雲商，像是在重新認識這個人，「我記得我教過你，吃虧不是福，對於讓你陷入失敗境地的人，要在有能力的時候，一擊斃其命。」
老程總雲淡風輕的語氣也壓迫感十足，「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抱歉，不是的。」陸雲商實話實說，「我以為您是說工作上。」
老程總冷笑一聲：「你倒是公私分明。」
陸雲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倒不是他沒什麼可說的，只是他清楚老程總的脾氣，這種時候還是閉嘴懺悔的好。
沉默的壓迫感侵入陸雲商的四肢百骸，老程總覺得陸雲商煎熬夠了，才重新開口。
老程總：「過去幾年，對愛人太過縱容是你的缺點，但現在，這是優點。」
因為陸雲商未來的愛人會是程煥，他虧欠了許多的小兒子。
他把玩著手邊的塑膠外殼水性筆，別人的辦公室裡都放著昂貴的鋼筆，細緻打理，但他偏愛這種廉價的塑膠玩意。
筆是服務於他的，他沒興趣去伺候一根鋼筆。
老程總：「我也告訴小煥了。我問他，需不需要我幫忙處理，你猜他說什麼？」
陸雲商猜測道：「他應該說沒關係？」因為這張照片拍下的當下，他們知情，而且當時老程總也已經知道他們的事，對他們沒造成什麼影響，應該不需要「處理」。
畢竟老程總嘴裡的處理，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他在你心裡還真是善良啊。」老程總低聲感慨了一句，也不知道陸雲商聽不聽得清， 「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還囑咐你不要傷害到小煥，看來我多慮了，這話我該囑咐給小煥的。」
「行了，回去吧，公司沒什麼事的話，出完外勤不用非得回來打卡，沒人管你。」老程總在手機上點來點去，把陸雲商的備註改成了戀愛腦，「小煥說我壓榨你，影響你們感情生活。」
陸雲商想瞬間挖個地洞鑽進去，他怎麼就把上司變成了岳父呢。
陸雲商逃出了老程總的辦公室，決定和程煥好好聊一聊。
辛騰今天敢往老程總這裡發親吻照片，保不齊明天就敢把他參與交易的事情發過去，在此之前，他至少該向程煥坦白。
畢竟他從程融嘴裡得知程煥有紋身，都能讓他感覺到不舒服，那這麼大的事情，要是從第三人的嘴裡透露給程煥。
程煥……會恨死他吧。
他撥通了程煥的電話，「今晚別做晚飯了，我們出去吃吧。」
「我有事想跟你聊聊。」
陸雲商對楚宸的印象：感覺很有禮貌，但又不太禮貌……
第80章 【521番外：楚宸x程融】
「楚宸，你這麼玩兒就沒意思了。」
程融把酒杯摔在桌面上，還剩的半杯酒迸濺傾灑，染髒了楚宸的白色毛呢大衣。
他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