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雲承揚肉疼地掃了眼那柄扇子:「明日怕是不大行。」他擺出一副遺憾不已的神情,「你那小姑才剛回京,這幾日又哭又鬧地求了我好幾次叫我帶她在雲京好好逛逛………」
雲奉煊「唔」了一聲,猶豫了一會兒說:「那王叔你今晚能不能將那和尚救下猴王之後的故事寫一下,明日讓人送進宮裡?」他的眼神帶著渴求,「您這故事才剛講到精彩的地方,我今晚肯定要睡不著了!」
雲承揚:「………」
老孃編的故事還挺能唬人,竟連太子殿下都沉淪了。
雲承揚不動聲色地將雲奉煊連胳膊帶扇子整個託了起來,挪到車外,誠懇道:「這故事還長著呢,我就是再給殿下講上三天三夜怕是也說不完。」
他伸腿踢了一下駕車的人,馬車動了起來。雲承揚微笑著朝雲奉煊揮了揮手,「所以還是等回頭有機會,我再給殿下細細的講。」
天色逐漸被濃黑籠罩,宮內各處都點亮了宮燈。
雲承揚趕在宮門落鑰前終於出了皇宮。
馬車剛駛進王府,就有人等著過來稟告,恆王在書房等他。
雲承揚下車跟在執燈的侍從身後,踏上臺階,好奇問道:「這個時間,王爺有說叫我去做什麼嗎?」
「王爺不曾吩咐,只說若是小王爺回府,叫您去趟書房。」
雲承揚點了點頭,不知道這個時候老頭子又哪根神經搭錯了。
書房簷下的燈沒亮,只房內亮著一盞案上燈,引路的侍從將他送到階下就躬身退下了。
雲承揚也沒多想,抬腳上了臺階,推開了書房的門。
夜間的風很涼,書房兩側的窗戶竟然都開著。房內光線晦暗,雲承揚一進來,只感覺這屋子裡的溫度竟然比外面還要低上幾分。
雲裕庭的臉隱在書案之後,手裡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看不清臉上表情。
「長樂這幾日都在做些什麼?」
雲承揚還沒開口,冷不丁雲裕庭問了這麼一句。
雲承揚緩緩眨了下眼,像是努力思考了一番,開口道:「不每日都在城裡撒歡兒嗎?」之後在心裡默默吐槽一句: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似的。
雲裕庭瞥見他面上茫然,哼笑一聲:「你這兄長倒是做得好。」
雲承揚翻了個白眼,正要給自己辯駁一番,雲裕庭忽然長嘆了口氣:「她今日在城內已經見過了江家那小子。」
雲承揚挑了下眉,毫不意外。
當時望月樓那個情形,這二百五定然早就見過了那病秧子的樣子,又何止是今日才見過。
他「嘖」了一聲,「不說那病秧子都沒幾天活頭兒了嗎?怎麼三天兩頭的往外跑?」到底是嫌命長還是嫌命不夠長?
「三天兩頭?」
「昂,你……兒子都見了好幾次了!」雲承揚生生將要出口的雲泱轉成自己,勉強保住了妹妹的臉面。
雲裕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良久道:「現如今婚期雖還未定,但長樂與江家的婚事已是定局。」
一聲金屬破空劃過,雲承揚下意識伸手,懷裡多了串鑰匙。他嚯了一聲:「這是什麼東西?」
「本王私庫的鑰匙。」
震驚!
「長樂雖說自小在你母親身邊長大,但也跟本王骨血相連,自然不能由著外人對她說三道四。」雲裕庭淡淡道:「你去挑件字畫備著,過兩日就是季大人的生辰,到時候你帶長樂同去,也讓扶璇帶她認識些新朋友。」
國子監祭酒季隨鶴,膝下有一女扶璇,身嬌人美性子軟,小時候雲承揚沒少跟在人家屁股後追著攆,是恆王十分得意的兒媳人選。
「啊這………」雲承揚直覺一陣頭皮發緊,「不如我先去把禮物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