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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儀掀了掀嘴角,似乎是對這樣的情況很滿意。接著看著上官夫人,冷冷的說:“當年,你讓chūn梅將我帶走,出生之時甚至連看一眼的留戀都沒有,你這樣的女人還有資格當母親嗎?”
上官夫人臉上的不是悔恨,而是懼意,對上蕭儀那雙像是討債的眼神而生出的懼意。
“如果說你只是為了要一個男孩兒,那麼對上官擎天,你應該是疼愛的,可是你是怎麼對他的,這十幾年來,你真的有快樂過嗎?”蕭儀覺得這個應該被她稱作是母親的女人,真的讓她覺得看不透。
“你……你是……當初那個孩子?”上官夫人有些顫抖的伸出手來撫摸蕭儀的臉頰,“天啊……nǎi娘,這是當初那個孩子啊……”
蕭儀冷漠的看著她哭泣的臉,梨花帶雨的,即使是哭也是個美人兒,蕭儀想著,自己哭的時候應該也是這樣吧。蕭儀閉上了眼睛,不讓眼前這個女人影響著自己。
而這時,趴在蕭儀肩上哭著的上官夫人,阮漣偲眼裡閃過一道yīn毒,嘴上卻仍然哭喊著:“nǎi娘,這是那個孩子啊……那個,應該已經……死掉的孩子!”
“噗——”
“悅悅——”
“孩子——”
“姐姐——”
沒有人相信,明明已經知道是自己的孩子,阮漣偲還能下得了手,竟然趁著兩人相擁的時候將髮簪插進了蕭儀腹部。龍家人也沒想到,蕭儀竟然會這樣受傷了。而蕭儀,在受傷那一刻,右手反手將阮漣偲打了出去,左手捂著腹部,眼裡滿是不敢相信的悲痛。
即使阮漣偲已經將她拋棄,她仍然希望她能夠悔過,即使不可能親密無間,蕭儀仍然希望她能像那些做錯事的母親一樣,彌補她的過錯。沒想到她竟然會想要殺他,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小姐——”旁邊傳來nǎi孃的聲音。
蕭儀推開周圍伸過來扶她的手,走到阮漣偲面前,有些虛弱的用自己染著鮮血的雙手捏著她的雙肩,像是尖叫般流著淚說:“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即使不要我,我也是你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為什麼你會這麼做?”
這時,阮漣偲看上去很清醒,只是由於受了蕭儀那一掌,雖然蕭儀只用了一成功力,但是也夠她受得了。她抬眼看著受傷的蕭儀,苦笑著說:“因為你是不祥之人!”
蕭儀有些昏眩,竟然是為了這種無聊的理由?
阮漣偲繼續說著:“沒錯,當年隆甫是不愛我,也許他只是將我當成了一個知己,一個朋友,但是我卻是愛上了他,”說到這裡,她深情的看著身邊扶著她的上官隆甫,“知道他竟然愛著我的一個丫鬟,我心裡的確是很難受,我也想過要放棄,但是看著他因為那個丫頭要嫁人而傷心傷神,心裡不忍,即使是強要,也要讓他幸福,抱著這樣的心態,嫁給了當時已經心死的他。我寧願用我所有的一切去換的他的幸福,可是老天卻跟我開了個大玩笑。在我得知自己懷孕的時候,我是真心的期待著孩子的到來,直到有一天……”
“夫人,你肚子裡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兒,那你的夫家必定能繁榮,如果是女孩兒,那你必定是災難不斷,而且只要這個女孩還在世上,就要減你的壽,還會帶衰你的夫家。”十九年前一個看上去十分猥瑣的江湖道士對滿臉幸福的上官夫人說。
“那天以後,我的身體開始變得虛弱,上官府也小災不斷,讓nǎi娘和我都相信了那個道士的話。所以暗地裡,nǎi娘為我準備了一個和你幾乎是同時臨盆而出的男嬰,而將你帶走了。本以為事情就這麼就結束了……”
“你大概也沒想到我會活下來,還會回來找你,是不是?”蕭儀有些激動的對阮漣偲吼道。
“悅悅,不要激動。”一直在想辦法為蕭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