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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字的麼——”
拓跋珪也笑:“行了拓跋大將軍,把名單拿給我吧。”
拓跋虔一聽喚自己大將軍,巴巴的把紙遞了,一面又巴巴的望著拓跋珪,他不要調到後衛隊去呀!
拓跋珪看著名單,對長孫三人組點頭:“做得甚好,暫時回去休整罷。”
長孫三人組叩胸退下。見拓跋虔沒有動作,拓跋珪道:“你也可以回去了。”
拓跋虔道:“那個,那個——”
“還有事?”
“長孫說的,其實也有幾分誇張啦~~~哈哈哈~~~”拓跋虔乾笑著。
“所以?”
“所以——所以主上你不會——?”
他殷切的望著他,希望得到否定的答覆。
拓跋珪摸著下頷:“千軍萬馬,大喊三個字,發起衝鋒,所向披靡,破敵奪帥,其狀,思之甚偉。”
拓跋虔眨眨眼,他聽不太懂。但是,看主上漸漸泛出的笑意,莫非代表著——
他高興得嘬了個長哨,哨子在水間山畔徘徊,勇悍的青年又蹦又跳:“謝謝主上!謝謝主上!”
雖然自己單獨發動的攻擊都取得了一系列勝利,但拓跋珪還是期望燕國有好訊息帶來。拓跋儀不負所望,半個月後率先趕回,告知燕軍不日將至意辛山。
拓跋珪大喜,為二弟接風洗塵,酒足飯飽後,自然問起燕國國內狀況。
“燕主慕容垂老衰,太子慕容寶闇弱,慕容垂一旦出什麼意外,想那范陽王慕容德自負才氣,聽不聽慕容寶的不說,就是慕容寶本身幾個兄弟,慕容隆只聽慕容農的,慕容麟更非慕容寶所能駕馭,若至該時……”
拓跋珪沉思。
“對於我們再次請他出兵,燕主表現態度如何?”
拓跋儀答:“塞外不寧一日,他就高枕一日,朝內有人不贊成支援我們,聽說劉衛辰也向他表示過好意,他不置可否。”
拓跋珪饒有興味:“我猜,總不會真因為我們與他那點親戚關係。”
拓跋儀道:“是因為我們的馬。”
拓跋珪揚眉。
拓跋儀道:“他不想跟我們翻臉,有兩方面原因。一是因為他有更需要對付的敵人,一個我們都知道,西燕慕容永;另一個,是剛剛成立的、也稱為魏的政權,翟遼。”
拓跋珪一口入口的葡萄酒差點從鼻子裡出來:“翟遼稱王了,還稱魏?”
“是啊,我們之前都忙著塞裡塞外跑,所以不知道。”
“該說英雄所見略同麼?”拓跋珪嘲道。
“翟魏素與燕有仇,沒什麼領土,整天周遊於兩燕之間,或者也跑到晉邊界去,總之反覆無常,偏又驍悍,令慕容垂很是惱火,除慕容麟之外,他又專門調了慕容鳳助陣,意圖徹底先消滅之。”
“那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你說的馬?”
“對,燕的主力部隊是騎兵,而且是甲裝騎兵,不但需要大量的馬,尤需能負重的優質馬。上次安叔提供的馬很不錯,讓慕容垂很滿意,所以為了維持他們南征北戰的需要,必然也會優先考慮我們——哥,你專闢馬場,很有先見之明。”
拓跋珪道:“我那是為我們準備的啊~~~”
拓跋儀淡淡笑。
“說起來,阿儀,你看這個怎麼樣。”談興已起,拓跋珪走到帳角開啟一隻紅木箱,取出個綾布包裹的小玩意兒,展開一看,卻是方印。
“我打算以後以此為通訊印記,老用金箭,哪來那麼多金子呢!”
拓跋儀端詳著,印為龜紐,巴掌大小,銅製,亮鐙鐙,沉甸甸,周身鐫刻花紋。
“哥是從小就對龜另眼相看吧,”拓跋儀說:“這次又選用龜當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