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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將軍!”一名小兵衝入大帳:“驍騎將軍——阿,驃騎將軍——也在。”他嚥了口唾沫。
姚萇哼一聲,他與鄧羌一左一右大馬金刀而坐,隔得十分遙遠。小兵一邊不解兩人隔這麼遠怎麼議事,一邊又想這出兵月餘兩位終於肯坐在一起了。不知怎麼搞的,兩位將軍事事意見相左,從一開始的行軍快慢槓上,到後來去不去拜訪慕容垂的各執己見,再到現在是戰是守僵持不下……唉,丞相大人怎就把倆對頭給一起派出來了呢?
“梁成,什麼事呀?”鄧羌對麾下小弟一向愛護,見他低頭不說話,以為他被姚萇的狐狸臉嚇住。
“稟將軍,晉軍的大營已經空了!”
鄧羌立起眉,“你說什麼?”
“晉、晉軍撤退了——”
姚萇不緊不慢問:“晉?不是燕?”
“確實是晉。據探子報,輜重全被燒光,應該是昨夜連夜撤退的。”
鄧羌已經站起來,一腳踩在杌子上:“燕軍呢,他們在幹啥?”
“並無大動作,非常平靜。”
“哈,好玩了。”鄧羌玩味地道。
姚萇腦中快速把訊息整清梳理一遍:“再探,桓溫一言不發撤軍之因。”
“是!”
梁成退下,鄧羌道:“你對這個慕容垂不好奇麼?桓溫何故退卻,他又何故不追?”
姚萇道:“我倒猜得出他幾分想法。桓溫非浪得虛名之輩,即使退卻也必有大將斷後,急衝衝追上去定討不得好,說不定反而中招。”
“難道竟不追不成?”鄧羌道:“小心一些也就是了。”
“桓溫已退,燕國脫險,慕容垂經此一役,天下聞名。”
“咄,還沒面對面見過他哩!要真讓晉軍吃了大虧,才叫有些好手段。”
“你等著罷。我料他必有後著。”
“起來,起來!後有追兵哪甚睡覺?”桓石虔喝口大罵。
桓衝自後趕至,見著步卒滿臉疲倦憔悴容色,心中太息。
那士兵挨一記長鞭,渴睡之心被痛感驅散許多,環顧同伴們一個個強撐著站起來,神色卻是個個委頓,心中一激,叫道:“兄弟們幾天幾夜連跑了七百里,實在跑不下去了!”
話音剛落,兜頭一鞭再次罩來。啪啪啪!接連又是數鞭。
桓石虔邊抽邊冷笑:“跑不下去?留了小命去做俘虜?我且先取了你命去!”
周圍一干人等眼見同伴皮開肉綻,卻懾於鎮惡郎兇威,不敢上前相阻。
桓衝見狀,發聲擋了他,道:“將士們餓累已極,你有火也不能衝他們發。”
桓石虔恨聲收了鞭:“這打的什麼仗!熊老子的我正面沒跟他們比一場,就要跑了!”
他不清楚退兵的原因,桓衝卻是心中有數。慕容垂瞞過他們耳目,暗中派人奪了金鄉運河的閘子,運糧船通不過,沒飯吃自然也打不上仗了。兄長好名,自不願把失算的事傳揚出去,只是下令撤兵,搞得很多人莫名其妙。
忽略侄兒的粗口,他悠悠道:“你只知道以命相搏,須知真正做大將的,不戰而屈人之兵,方是上策。”
桓石虔掏掏耳朵。桓衝知道說了白說,不再多言,對士兵們道:“大家再挺挺,過不遠就到了我們的邊境,到時讓大夥兒休息個夠!”
士兵們一聽,這才提了些精神。
忽而馬蹄沓起,如嶽撼山崩,眾皆失驚。桓衝正要派人去探,一飛馬急馳而至:“稟大人,燕軍殺過來了!”
“趕緊集陣!”桓衝暗道不妙,此刻正是士氣最低落之時,一面又吩咐道:“快去報告大司馬!”
桓石虔摩拳擦掌:“叔父,侄兒去迎迎這個慕容垂!”
“好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