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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嘆了一聲:“就算能逐一檢查,也沒有用,因為即使在放大了幾千倍的電子顯微鏡下,也無法知道何者是正常,何者出了毛病,就算是專家,也未必能真正瞭解自己,唉。”
她神情傷感,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她的好友,因為腦部活動受了不明訊號干擾而墮樓致死的張強,只好陪著她嘆了一下,然後告辭。
離開梁若水的住所,我的心情倒相當輕鬆,因為我知道胡懷玉必然會去找她,聽她的口氣,胡懷玉的症狀不算是嚴重,可以治療。那使我可以放心到南極去。
我趕著去辦各種手續,到南極去見張堅。早若干年,我曾到過一次南極,幾乎沒有在冰天雪地之中死去,這次再去,自然不會有甚麼恐懼,但是多準備一下總是好的。
我在中午時分回到住所,訂好了下午起飛到紐西蘭的班機,所餘的時間不能算多,我才到門口,就看到門口停著溫家的車子。
我不禁皺了皺眉,一進屋子,看到坐在客廳中的,又是溫寶裕的父母,我更是厭煩。雖然,我看到溫太太雙眼紅腫,溫大富一臉悽惶,看來有相當嚴重的事,但是我不打算理會。
白素也沒有陪著他們,在我進來之後,她才在樓梯上出現,溫大富一見我進來,就站了起來,語帶哭音:“寶裕……失蹤了。”我向樓梯走去,先是怔了一怔,隨即道:“你可以通知全市的警察到我這裡來搜,看他是不是在這裡。”
溫大富急忙道:“衛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請你幫幫忙找一找他,他還小,現在社會又不太平,他離家出走,唉,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真是……”
溫大富真是急了,竟然抽抽噎噎哭了起來,他一哭,他那位肥胖但十分美麗的妻子,也跟著哭出聲來。一時之間,客廳之中,大有哭聲震天之勢,我真不知道是生他們的氣好,還是同情他們好,只好向白素望去,白素嘆了一聲:“我勸他們報警,他們卻不肯聽,一定要等你回來,請你幫忙。”
我已經上了幾級樓梯,轉過身來:“你們最好報警,我想他不會走遠。”
溫大富連連搖頭:“他昨晚回家,一進房間就沒有出來,看來連夜跳窗子逃走,警方說,沒超過二十四小時,不受理。”
我一揮手:“那就等到滿了二十四小時再去報警,我立刻有遠行,不能奉陪。”
說著,我就自顧自上了樓梯,半小時之後,當我提著手提箱下來時,發現他們還在,白素正在打電話,我只聽到最後一句:“黃先生,多多拜託。”
白素放下電話,望向他們兩夫妻:“我已對一個高階警官說了,他叫黃堂,你們這就可以到警局去見他。”
我悶哼了一聲:“黃堂是警方特別工作組主任,一個少年離家出走也去找他!”
白素向我作了一個手勢,溫氏夫婦千恩萬謝,走了出去,白素搖著頭:“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哼”了一聲:“天下也有不是的父母。”
白素瞪了我一下:“至少他們兩夫婦不是,寶裕這孩子也真是,上哪兒去了?他父母說他把自己名下的存摺帶走,他們到銀行去問過,相當大的一筆數目的存款,全叫取走了,他們擔心是受了匪徒的脅迫。”
我笑道:“對,就像他拿了犀角,他們以為是我教的一樣。對了,梁若水……”
白素接過了話頭:“梁若水打過電話來,胡懷玉已經去找她,她說沒有甚麼大問題。”
白素和我一起上車,直駛向機場。上了飛機之後,我只是看書,沒有甚麼事可做。
長途飛行,十分乏味,唯有看書,才能打發時間,飛機在紐西蘭著陸,我還要轉搭小飛機到因維卡吉弟去,等我到了因維卡吉弟時,有兩個人,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