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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這到底是為什麼?
老玩家『添油』還算冷靜,他已經搞明白一切是怎麼回事。
發現『和尚』是鬼之後再反推,就像是做小學數學題一樣簡單。要不是有第九人這個迷惑選項,他們本該第一時間發現。
他是被思維侷限,沒想到新手局的boss已經這麼難纏,居然學會了玩這招偷梁換柱。
比起boss是和尚,『添油』更震驚與第九人居然不是鬼。
他怎麼能偽裝得這樣完美?將自己隱藏進npc裡,連真正熟悉這個副本的『鬼』都騙過。
這……真的不是開了掛?
陽光一照,npc們都化作白色的蠟像,他們立在那裡就是眾生百態。
任逸飛放開手,甩了甩。
「你叫什麼名字?」春枝婆婆問他。
「阿飛。」
「真名。」
「我真叫阿飛。」任逸飛,阿飛,沒毛病。
「孩子,你是怎麼回事?」
春枝婆婆露出老人家慈祥的臉,一雙眼和藹,像看著親孫子:「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玩家。和你比起來,其他的玩家都死不足惜。」
死不足惜的其他玩家:……
「總不見天日,未免心煩意亂,就有些莽撞,讓您見笑了。」任逸飛站直了,以指為梳,抓過自己的頭髮,他笑起來的樣子已經完全不像阿飛,淡淡的,散著不刺眼的光。
「你把手伸出來。」春枝婆婆說。
任逸飛不明所以,但還是伸出手。
春枝婆婆環視一週,視線從一個個熟悉也陌生的臉上劃過,愛的、恨的,被這光一照,都是蠟色。
她釋然一笑:「就這樣吧。」
說罷,她的身影就化作一團光,急速濃縮成一張輕飄飄的卡片,落在了任逸飛的手上。
新人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就是感覺神奇,不明覺厲。在場唯一的老玩家眼睛都要脫眶:鬼、鬼卡?
「哐當!」『添油』丟掉手裡油罐,朝著任逸飛跑來。
任逸飛直接將卡收起,面上雖笑著,眼帶警惕:「你想做什麼?」
『添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他實在是過於震驚,下意識就衝過來。
他盯著任逸飛,一對眼睛一張嘴巴,沒什麼特別啊。為什麼他能引得boss自爆給玩家送卡?
「你別誤會,」添油在任逸飛身前半米處停下,「我沒有惡意,只是想交個朋友。」
「我不交朋友。」
「你上頭的掌事人是誰?」
任逸飛臉上笑笑:「什麼掌事人,我不懂,我是新人。」
小美還在啃酸檸檬:看看我,我才是新人,自稱新人是要羞辱誰?
添油又說:「交個朋友嘛,以後一起玩。」
「不敢,」任逸飛用眼神示意,「朋友殺起來更厲害。」
他們順著視線看過去,是『長孫媳婦』之前坐的地方。聯想到長孫玩家一個人回來,大家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我和他不一樣,不是一路人。算了算了,」添油想了一下,「我能看看那張卡牌嗎?你拿著我看一眼?可以交換一些資訊。」
任逸飛的眼神更奇怪了,他嘆了口氣:「我在想我不如你,我這人受過教育,你知道吧,有文化制約。」
「什麼文化制約?」這話聽著哪兒怪怪的。
「就是要臉。」
『添油』:……你什麼意思?
任逸飛沒什麼意思,他就是拖時間。
他是從不吝於用最壞的心思去揣測人的,所謂玩家群體,只怕比他之前生活的圈子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