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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碗,是生意最好的一天,“君子肉”也差不了這個數了,因為一般來吃“息媯湯”的人都會嚐嚐“君子肉”,反之亦然。
想來這美人與君子都要試過,食客才會心安理得的離去。
令狐行已經基本習慣了從趙小玉口中蹦出的詞,似乎這叫什麼連鎖效應。儘管趙小玉事先就做好了這兩道菜的分量,但卻定下了一個規矩,就是每天不會過一百碗這個數。讓本就供不應求的這兩道菜,成了人人爭相搶食的名菜,都自願在觀外排起了一條長龍,排過一百這個數,也自行不排了,因為熟客們都知道,排了也是白排,只道那“息媯湯”和“君子肉”不會多一碗,也不會少一碗。
還真是“物以稀為貴”,越是不易得到的,反而越想得到。
一個年輕俊美的道士,捋捋兩撇滑稽的鬍鬚,輕輕咳嗽了一聲,看著這暗室幔幃前坐著的女子,道:“不知姑娘前來,所問何事啊?”
女子眼神黯然,失色神傷,從袖裡掏出一張紫色的紗絹輕輕拭淚,故作嬌羞並不作答,偷眼瞄著這位玉樹般容貌的年輕道士。
趙小玉繼續摸摸那蛋清沾上的鬍鬚,頓覺好笑,本來這一般的江湖騙術,都是那清虛子老頭兒坐鎮的,要不是他突然說內急,怎麼也輪不到她親自上場?
“指不定那老頭到哪裡去玩樂去了。”趙小玉暗自心道,一揮一襲白色的道袍,帶著一陣香風,輕笑道:“姑娘深眉緊鎖,桃目含春,可是為了一個情字?”
女子猛然抬頭,一把抓住年輕道士的手,緊緊握住道:“道長,神人啊,可知小女子心事?”
趙小玉微微一笑,“哼,你這一副欲罷不能的模樣,在現代我可見得多了,敢情還不是為了‘情’,我趙小玉名字倒著寫,改成‘玉小趙’得了?”便故作深沉道:“姑娘,有道是,情能傷人,亦自傷,何必執著呢?”
轉眼她已經在古代呆了快一年了,言談基本已經可以和一個古人相仿了,連字也會多寫幾個了,只是偶爾在特殊情況下,會冒一兩句“黃水”。
說“黃水”,“黃水”便來了。
女子聞言,整個身體都撲在了案桌上,湊近趙小玉的粉面,一聲長情嗟嘆,道:“道長,小女子自打出生就沒見過你這麼俊的人?我仰慕你已久,來了三次了,你可記否?”
趙小玉一愣,傻了,“怎麼這女人來過嗎?”
道觀裡生意好起來之後,人來人往,她怎麼會記得,看著女子一副欲罷不能的模樣,原來是為她啊?看來這女扮男裝日後還是能免則免,指不定哪天扮出貨來,成了《碧血劍》裡那個不知輕重的青青丫頭,讓人家五毒教的聖女何鐵手愛得流鼻血,那可真是“鼻血濺”了!
她一把甩開那個女子的桎梏,大筆一揮,不敢有半分停滯,開了一張方子,道:“姑娘這是花痴病,貧道只管求神問卜,不管這勞神子事,不過還是有一方良藥,望姑娘牢記!”
女子詫異,接過方子一看,愣了,上面寫道:“冬夜冷水三桶,從頭浸泡三次,再去小郡內覓一白面書生,擇良日而嫁!”
那女子頓時哭聲震天,“我不嫁,我不嫁,要嫁也嫁道長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趙小玉碰一聲關在了門外。看著眾人詫異的眼神,花痴女子哭著通紅的鼻子跑了。
趙小玉舒了一口氣,剛剛坐下,又一個女子款款而入,低垂目,坐與跟前。
女子對身後跟著的一小婢道:“你先出我有話要問仙人。”
那小婢長相甚是醜陋,鼻翼旁竟然還長著一顆肉痣,賊眉鼠眼的德行,聽女子如此吩咐,似乎極不情願似的,“這個……這個……嬤嬤吩咐的,讓小的不能離開姑娘半步,這個……”
女子娥眉輕蹙,掏出一錠小碎銀子道:“從長安到范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