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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提過,自然也就沒什麼人知道了。
總之,孩子一出生當時所有的醫生護士都驚呆了,杜鵑居然生下了一個陰陽人,周玲只看了一眼孩子頓時就傻眼了,她就在產房哭天抹淚地說,一定是兒媳婦沒有按時吃那個湯藥,所以只轉了一半,長出了小雞雞,但女的特徵也都還在,她哭完就要打兒媳婦,還好被醫護給攔住了。
第二天,周玲就把杜鵑和孩子接回去了,大概一個月之後,我媳婦去周玲家回訪,卻並沒有見到那個孩子,周玲說孩子回來沒幾天就死了,當時我們就懷疑,周玲很有可能是把孩子給弄死了。
杜鵑生完這個怪胎之後似乎元氣大傷,之後一直鬱鬱寡歡的,她本來就比較內向,平日裡不怎麼和人說話,似乎生產完就愈發沉默了,整個人都消瘦下來,看上去挺讓人害怕的,我媳婦挺可憐杜鵑的,隔三差五地去看看她,只是每次去溫家,她都覺得無論是溫長仁還是周玲,對杜鵑的態度都讓人心裡很不舒服,在他們的口中杜鵑壓根就不能算個人,只能是個生產機器和家庭保姆,關鍵杜鵑自己也是爛泥扶不上牆,我媳婦勸杜鵑去婦聯求助,但她自己似乎被洗腦了,也認為自己沒生出兒子很沒用,總唸叨著要死要活的。
當然,如果事情只是到這裡,倒也沒啥不尋常的,有的是女人生完孩子就變樣了,得那個叫什麼來著……”
“產後抑鬱症。”宋亞芬說。
“對對,就是那個產後抑鬱症,我媳婦懷疑杜鵑可能是得產後抑鬱症了,但那個時候也沒啥治療手段,只能靠自己。
這之後就過了三四年,有一天我媳婦值班,半夜的時候我突然接到我媳婦給我打的電話,說醫院外面一直有個人在徘徊,還不進醫院,讓她們幾個女醫生護士有點害怕,讓我過去看看,於是我就開車去了醫院,到了醫院外面,就看見杜鵑抱著個孩子在醫院外面徘徊,還不進去,確實挺讓人覺得恐怖的,我就上前詢問,就發現杜鵑臉色蒼白,眼窩深陷,整個人消瘦得厲害,遠遠看過去已經完全脫相了,就像一隻鬼一樣。
她懷裡抱著個面如死灰,不停痙攣的孩子,那孩子當時燒得厲害,一看就是要不行了。
我當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趕緊就把杜鵑給拽進了醫院,我媳婦一檢查,發現那就是當年她接生的那個陰陽人的小孩。”
“這麼說,杜鵑當時生的孩子沒死,而是被溫家給藏起來了?”祝龍問。
“應該是這樣,不過從我對周玲的瞭解,我感覺未必是被溫家藏起來的,而是被杜鵑自己偷偷藏起來的,這孩子就算再古怪,畢竟也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杜鵑一定是不忍心讓這個孩子就這麼死了,於是偷偷藏在什麼地方養著。
我媳婦給那個孩子做了很細緻的檢查,發現孩子得了肺炎,其它方面並無大礙,給輸了液,頓時緩解了不少。
我媳婦當時跟杜鵑詢問這個孩子的事兒,杜鵑卻是一問三不知,再不就是使勁兒哭,哭得讓人心煩。我們很想幫她,可卻又不知道從何幫起,畢竟這件事兒太複雜,又太棘手。我只好通知了溫長仁,溫長仁第二天早上一早就來把杜鵑和孩子都接了回去,之後等我們再見到杜鵑就是在她的葬禮上了。”
“這麼說溫長仁後來的男孩並不是杜鵑所生?”
“當然不是,杜鵑當時都什麼樣了,怎麼可能懷得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