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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沒有感到身體有任何異樣,被他這樣一問沒有立即反應過來,難道我有什麼問題自己沒發現嗎?
悶油瓶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十指緊扣地牽起我的手,轉動手腕讓我跟他一起動,另一隻手摸上我的手肘輕按。
「有僵硬的地方嗎?」
被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那天我在浴室裡跟他做了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後,已經幾天沒泡過血,甚至比那次我等悶油瓶回家而沒泡血的時間更長,但竟然沒有出現動不了的情況,我驚訝地對悶油瓶搖搖頭,竊喜之餘又有點不安。
我能活動的原因,我們都假是粽子沾血能活動的原因,只是我牛逼一點,用上悶油瓶的寶血可像普通人一樣思考和活動,但現在我已經超過了那時限還能活動是基於什麼原因?
我不會以為單是悶油瓶的血就能把我養成活人,要是這樣的話他的血就不是驅蚊水而是回覆藥了,那麼是什麼導致我的身體變化?
我回想最近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發生在自己身體上,唯一想到的就是我跟悶油瓶幹了那檔子的事,而且還很不知恥地把張家子孫都吞下去了。
臥槽,人說一滴精十滴血該不會是真的吧?
我該興幸自己現在不會臉紅,要不是我想我的臉能擠出血。
悶油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還在察看我的關節,當他想提起我的腿檢查膝蓋時,我差點嚇得一腳踹在他身上。
我這樣抽風的反應似乎令他很不滿意,把我按在車椅上,欺身過來在我身上到處摸著,我腦內全是少兒不宜的畫面與推測,被他這樣突襲,我竟可悲地興幸自己沒了生理反應。
大概是我渾身不自在的反應令悶油瓶誤會了什麼,他退後了一點,探身在後座拿了一瓶水,我還沒搞清楚他想幹什麼,他已經扭開了瓶蓋,不知由哪裡抽出一柄小刀,在手背一割血就流進瓶子裡。
我瞪著他的傷口還來不及開罵,他已經用手背在我臉上抹了兩把,另一隻手把水放到一邊就開始解我的鈕釦。
「小。。。。。。小哥!你要幹什麼?」
顧忌著他還流著血的手,我不敢太猛烈地掙扎,但是我滿腦子不太和諧的內容,被他這樣一弄尷尬得不得了,難不成悶油瓶也跟我有一樣的發現,所以要來身體力行的試驗?那麼他放血來幹什麼?對比實驗嗎?
我的衣服已經被他扯開了,露出大半身,胸口那觸目的傷口也露出來了,悶油瓶把流血的手按在上面,我乖乖的不敢動,他翻出一條毛巾,沾上那一瓶血水,然後往我身上抹。
「我可以自己動手。」
被他像幫小孩子打理一樣抹身我有點不好意思,但他無視了我獨立自主的要求,悶聲不響地為我服務,我唯有放棄隨他了。
不過在公路旁差不多被人脫光光,還被人很正直地上下其手的感覺實在是太古怪了。
悶油瓶好像一個工匠仔細的為零件上油地抹均我全身的關節,血水帶來的暖意把我整個人地烘得暖洋洋的,我被薰得有點暈呼呼,乖乖地讓悶油瓶幫我把衣服穿好。
我看著悶油瓶近得能感到他呼吸的臉,覺得他好像隱藏了什麼情緒,我依從自己的感覺舉手攀住了他的頸項,把他拉向自己,然後把嘴唇也貼上去。
我們交換了一個綿長又親暱的吻,退開的時候悶油瓶眼中好像洩露了一點壓抑的感情,但我還沒看清楚他就退開了,然後在我額上親了一下。
「睡一會。」
我看著他回到駕駛座,他看到我還定定地看著他,伸手掩住了我的眼睛,我只好合作地閉上眼睛,接著我感到汽車重新駛上路上,然後我跌入了夢鄉。
再醒來時,我們已經到達了墨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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