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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將融化的冰激凌撥到一邊,用勺子在盤子裡無意義地畫了幾個圖案,又抹去,喃喃道:「嫌疑人好像都齊了。」
「嫌疑人?」柯南反應很快,「要說可疑的,現在才見了兩個人吧?」
他抬起頭望向虛無的空氣,表情微妙:「一般來說,嫌疑人至少有三個。」
「剩下那一個,我想也應該很快就會見到了。」松雪篤定地說。
柯南也放下勺子,看了看時間:「我得先回去了,今天傍晚偵探事務所預約了委託人。」
作為一個小學生,他為毛利事務所的業績可謂操碎了心。
松雪理解地點了點頭。
兩人在百貨大樓門口分開。她沿路往公寓走去,同時收到了署名為「風見裕也」的電子郵件。
「你好,松雪小姐,我是風見裕也,昨日已收到指示。香取真三郎的初次庭審暫定於本月二十五號開庭,委託律師已經向檢察方提交了探視申請,可以在週五之前面談,若無問題,請於週四晚八點到看守所來。盼望回復。」
松雪斟酌著措辭給他回復後,將郵件轉發給了柯南。
兩分鐘後,他的回覆到了:「在波洛吃完晚飯一起過去?安室先生的手藝很不錯的。」
松雪沉默了一會兒:「為什麼我們每次見面都是吃飯的時間?」
柯南也陷入了沉思。
「——可是波洛的三文治真的很好吃。」
離週四還有兩天。
瀨戶編輯終於敲定了和插畫師的約會行程,一副歷經滄桑的口吻,疲憊極了。
隔著電話,他很鄭重地提醒松雪:「對方是外國友人,如果交流有什麼問題……呃,請老師千萬別勉強。」
藝術家嘛,性格脾氣特殊一點的,很常見,越是優秀的藝術家,心思越細膩越敏感,在與人溝通交流之上反而更為薄弱。
在推特上關注畫師,哪怕是同好,也總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戳中對方的什麼點,然後突然刪掉所有狀態,只留一句「諸多喜愛,令我感到非常不安,各位、永別了」然後不見蹤影。
唉。
松雪自認為還是對各種職業身份有些瞭解的,但聽他語氣有些古怪,不由重複了一遍:「外國友人?哪裡的?」
「嗯,赫爾希先生是北歐人。」瀨戶委婉地說,「您知道的,那邊……」
她瞬間心領神會:「芬蘭人啊?」
北歐,眾所周知是社恐患者的天堂。
在社交網路愈發發達的現在,湧現出無數的精神芬蘭人。這些現實中的社恐們在網上如魚得水,盡情衝浪。
松雪只是有幸在營銷號的文章中略知一二,並沒有切身地體會過。
她想,應該沒有真的那麼誇張吧……
然而,瀨戶編輯信誓旦旦地說,以他在畫展中和對方的接觸來看,絕對有必要特別注意。
「對方很警覺,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他用社交帳號交流,才約到了這一次見面……」他唏噓不已。
累,太累了。
作為一個剛上任的編輯,他覺得自己承受了太多壓力。
「呃,」松雪沉默了一會兒,試探著問,「那赫爾希先生會日語嗎,或者英語?」
「會說英語,也會一點日語,但——」
那正常的交流應該沒問題。她鬆了口氣:「我知道了,那麼,地點是?」
松雪掛了電話後,用手機檢視了對方發來的地址。
赫爾希……
她默唸著這個名字,想起來這是編輯口中自己曾經很感興趣的插畫師,不免有了興趣。雖然現在不記得了,但她肯定是在網上認識對方的,那麼,自己的網路帳號裡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