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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樣的話,昨晚那場火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企圖將香取逼死在火裡了。
而香取也可能是因為被組織拿住了公司的把柄,才不得不聽從他們脅迫,最後索性決定自我了斷。
「但是,火又是在其他人撤離空幻之屋以後才燃起來的,」新一微微疑惑,「如果動手的人是組織,他們會有這麼好心嗎?」
他看向松雪,發現她也靜靜地看著自己,神情莫辨。
松雪嘆了口氣。
黑衣組織只是一個最簡單的猜測方向罷了。畢竟,就算有組織的人在,也不意味著柯南的身份會受到威脅。
那可是黑衣組織啊,誰知道他們派來的人手是真酒,還是假酒?
就算是真酒,難保不會關鍵時刻反水啊。
愛爾蘭不用說,另一位皮斯克先生更慘,一顆赤膽紅心,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自家人幹掉了呢。
她總不能說跟柯南同學說,那個,其實我懷疑是貝爾摩德在這船上吧?
「所以我只是大膽地猜想了一下,如果後續沒有什麼動靜的話……」松雪頓了頓,「我是說,在我們回到東京之前,這艘船都能安然無恙,那也許只是我想多了。或者,等警方對香取真三郎和白石楓的調查結果出來——」
新一微妙地抿了抿嘴唇:「老實說,我對他們的調查能力不是很抱期望。」
「……」
松雪深以為然:「我也是這麼想的。」
「有沒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埋伏在船上的人——可能是組織成員,也可能是別人,」新一深思熟慮地開口,「被你的同事解決了?」
松雪愣了一下,獵人嗎?
「應該不會。」她搖了搖頭,「如果是這麼重要的資訊,她不會什麼都不說就走了。」
更準確地講,卡特琳娜當時的說法是,她對此毫不知情,無論是炸-藥還是安置炸-藥的人,包括和香取否有什麼關係。
「她只是獵人,不是特務殺手。」松雪又說,「除非情況危急,不然她不會隨便開槍的。」
新一靜靜地看著她,緩緩點頭。
「我明白了。」
……
松雪沒有待很久,當她看出少年臉上又出現隱忍的汗水,她便知趣地找藉口離開了房間。
她剛關上門,一轉身差點和人撞上。
混血的服務生小哥匆匆向她道歉,說著純熟的英語:「對不起,小姐,您沒事吧?」
「是客房服務嗎?」松雪疑惑。
感冒藥加白乾的特殊藥效應該很快就過去了,新一絕對不希望有人來房間打擾。但看他端來的盤子,不僅有退燒藥、止痛藥,還有樓下餐廳的特供早餐。
她粗略掃了一眼,餐點十分豐富,牛肉三文治、檸檬派,再到精緻的小布丁,還配了烏龍茶。
「是跡部先生點的。」那小哥畢恭畢敬地說,「不知道客人喜歡什麼,可能點多了。不過,生病的時候更要多補充能量,才能早日恢復。」
「哦,多謝了。」松雪擋在門口沒有讓,神色不變,「那就給我吧,我拿進去。」
「好的,打擾了。」
服務生離開後,松雪端著託盤又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側耳傾聽,裡面很久都沒有動靜。
她又嘗試著敲了敲門,才聽到裡面傳來含糊的一聲:「沒事了。」
松雪拿門卡一掃,推開門,飛快地回到房間,又把門關上。
不出所料,裡面的偵探先生又變成了小學生模樣,穿著鬆鬆垮垮的襯衫,坐在被窩裡,一臉遺憾。
「這是藥,你看自己情況,需要的話就吃一點。」松雪把託盤放下,藥盒拿出來擺在一邊,然後將餐盤轉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