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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他想起另一位病患,忙扭頭張望。
平次微微尷尬,支支吾吾:「那個小鬼嘛……」
「剛才情況緊急,他被怪盜基德救出去了。」松雪毫不猶豫地說,「哦對了,他沒搶走寶石——在這裡。」
她從口袋裡取出「天空之淚」,順手交給了白馬。後者拾起寶石仔細打量,下意識地搓了搓指尖:「怎麼這麼黏?」
「嗯,工藤君說是在水下找到的。」松雪面不改色,「可能是沾了池塘裡的淤泥吧。」
見白馬探不再追究,服部平次悄悄鬆了口氣,扶著新一站起來。
松雪站起身,慢悠悠地走開了,隱約感覺身後一道目光靜靜地看著自己。她沒有回頭,故作淡定地走到跡部身邊。
他皺眉打量著她的臉,勉為其難掏出一張手帕,遞了過來。
「喏,擦一下吧。」
「……謝謝。」
從火場裡跑出來,松雪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時肯定灰頭土臉,慘不忍睹。她胡亂地抹掉臉上的灰,正要說什麼,卻被跡部搶先了。
他隨意地看向身後那幾人,眼神倒映著火光,灼灼如炬:「你信賴的那位偵探先生,好像跟剛才不太一樣。」
「工藤君嗎,」松雪若無其事地問,「哪裡不一樣?」
跡部收回目光,表情略顯古怪,慢吞吞道:「也不很明顯,比起先前志得意滿的精神氣質……不,其實還是很自大。」
「那叫自信。」她適時地糾正。
他不作理會,繼續說:「不過,現在的工藤新一看起來更……感覺更脆弱一些。」
「哦,可能因為他著涼感冒了。」松雪說。
她想,跡部說的已經很委婉了。要是她,大概會聯想到林黛玉,雖然一臉病態,卻有一種格外震懾的美感。
「……」跡部說,「你說出來了。」
松雪:「啊,哦。總之就是,現在很流行這一款人設嘛。如果一部小說,或是漫畫裡的男主想要擁有足夠人氣,那最好同時要具備『美強慘』的特質,才能暴風吸粉。你懂我的意思把?」
「……」
不是很想懂。
跡部抽了抽嘴角:「是這樣嗎?」
他仍然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目光若有所思地在她臉上停頓片刻,又轉過去。
那邊,新一被另外兩人扶著走了幾步,勉強站穩了。他一邊深呼吸,按著心口,咬住下唇忍了一會兒,才對他們搖了搖頭:「沒那麼嚴重,我可以自己走。」
服部平次對他知根知底,稍微想像一下就知道aptx4869的副作用有多大。一個人在相當短的時間內重新經歷發育期間的全部生長痛,如同骨骼、肌肉全部融化再被鍛造一般,他看著都覺得痛死了。
白馬探也很嚴肅,很關切地說:「別逞強,你身體這麼燙,肯定發燒了。來得這麼劇烈,可能是病毒性感冒,光靠自己撐是不行的,等上了船,我去找船醫過來給你看看。」
松雪遠遠看著他們,心裡也為新一隱隱擔憂著。
剛才情況緊急,他肯定沒聽自己的話,直接去了酒窖。香取先生收藏極多,總會有那麼幾瓶中國酒,而「白乾」對於a藥受害者的作用……
她突然有些懷疑,這傢伙不會是故意把自己弄感冒的吧?
「咳咳。」跡部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扯回了現實,她看過去,見他一臉深意,「你不會是,特別喜歡這種型別的吧?」
「……啊?」
跡部反問:「難道不是?前幾天在並盛中學時,你不還留宿別人家裡,整晚照顧——」
「等等,等等,你怎麼知道的?」松雪微微混亂,立刻喊停。
他漫不經心地說,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