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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牽著手往回走,誰也沒主動開口說話。
溫朔的手從被代圳珩握在手掌之中到與他十指交扣, 漸漸越握越緊, 就連兩人溫熱的掌心都緊緊地貼到了一處。
溫朔卻還在使勁兒:「嘿嘿嘿,疼不疼啊哥!看我給你來個拶刑,夾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代圳珩根本沒覺得疼, 被他故意耍寶逗得直笑:「把我夾到生活不能自理對你有什麼好處?明早你做早飯?」
溫朔愣了一下, 手上力道一鬆,又捏捏揉揉地確認了一下才說:「我剛施刑的是你左手,你又不是左撇子, 不影響做飯。」
代圳珩笑得不行,拉著他的手捏了捏。
溫朔也學著他的樣子捏回去,捏完忍不住又拿指腹在他手背上蹭來蹭去。
蹭著蹭著代圳珩突然站住不動了。
溫朔被他拽了一下, 有點兒莫名其妙地歪著腦袋看他。
代圳珩也是拿他沒轍,湊過去在他腦門兒是親了一口:「走吧,回家。」
「本來就是在回家!是你突然停住的!莫名其妙!」溫朔借著巴巴掩飾自己的緊張, 說完之後才偷偷吞了吞口水,腹誹:怎麼又親腦門兒啊?就不能親親別地兒嗎?你不親我怎麼知道我喜不喜歡啊?
到家溫朔又嚷嚷餓, 代圳珩斜睨他一眼,故意怪聲怪氣地說:「把我一個人扔家裡, 自己出去吃香的喝辣的還能吃不飽?」
溫朔才不管他說什麼,反正代圳珩唸叨完還是要乖乖去廚房給他做飯吃,於是沖代圳珩做了個鬼臉兒就跑去洗澡換衣服了。
完事兒打浴室出來,屋裡已經飄開了疙瘩湯的香味兒,溫朔背著手跟個老大爺似的溜達到廚房去視察代圳珩的工作。
「馬上就好。」代圳珩看他一眼,「吹吹頭髮去。」
「不用,吃完飯歇會兒不就幹了。」溫朔嫌麻煩,眼巴巴地瞅著鍋裡的吃的,「好了吧?我好餓啊!」
疙瘩湯端上桌,代圳珩坐在他對面兒看著他吃:「你慢點兒,別燙著了。」
溫朔「唔唔」作答,拿著勺子在碗裡一通亂攪。
代圳珩拿他沒轍:「你這晚上不是吃飯去了吧?帶你山哥出警去了?怎麼跟什麼都沒吃一樣。」
別說這一晚上還真跟去出警了差不多,溫朔竟顧著和張澤山掰扯心裡那點兒事兒了,哪兒有心思好好兒吃飯?也就隨便扒拉了幾口,這回來看見代圳珩才覺出來沒吃飽。
一大碗西紅柿疙瘩湯下肚,溫朔覺得從腳趾尖兒暖到頭髮絲兒,都吃出汗了,十分心滿意足。
代圳珩去刷碗收拾廚房,他就坐在餐桌旁消食,消著消著就又想起張澤山說的那些話來。
於他來說,張澤山真的只是哥們兒,就算被他附在耳邊說了那句話,溫朔也生不出更多的旖旎心思來,也就剛知道的時候嚇了一跳。
而與之相比,溫朔更納悶兒的是這人到底咋想的,喜歡他幹啥?他有啥好喜歡的?
他琢磨著就算喜歡同性,張澤山也應該喜歡他圳哥這樣的啊!又帥又溫柔還懂得照顧人外加廚藝滿級,喜歡他那不白搭嗎?他啥也不會,總不能以後倆人天天都煮螺螄粉兒吃吧?
哦對,張澤山好像會做飯來著……雖然他沒吃過,但他琢磨著張澤山做的肯定沒有他圳哥做得好吃。
代圳珩收拾好了回來,見他坐在餐桌旁支著腦袋出神,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困了就去睡。」
溫朔「唔」一聲,轉了轉眼珠子,道:「哥你坐你坐,咱倆說說話。」
代圳珩有些好笑地在他對面兒坐下,一揚眉,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溫朔故意神秘兮兮地道:「你知道今天山……張澤山跟我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