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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先停一下!”我哭喊道,可侯爵並不理會,而是繼續以沉重的旋律刺穿著我。
是因為歐也妮還是處女的緣故嗎?不可能,我也經歷過第一次,那種小兒科的疼痛和此時的根本無法相提並論。我強打起精神,去感覺疼痛的根源。原來,原來他竟用那粗壯得令人恐怖的陰莖插入了我的肛門!而那些蜂蜜竟是為了起到潤滑液的作用!
從來沒有男人敢這樣對我!我憤怒了,想要掙脫他,可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他的雙手牢牢地定住我的臀部,我想扭動著甩開他,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下體加劇的疼痛。
恐怖與憤怒使我渾身發顫,但這一切卻成了他的催情良藥。他野蠻,強勁地在我的體內衝刺。那種充脹的感覺伴隨著劇痛使我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我感覺自己彷彿是在天堂與地獄間玩著高空彈跳遊戲,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昏厥之中……
記不起又過了多長時間,直到侯爵將精液注入我的直腸後,他便心滿意足地撇下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我,則在火辣辣的疼痛下度過了令人羞辱的一夜……
天使降臨
屈辱,憤恨與疼痛緊緊包裹著我,直到晨曦透過厚厚的窗簾滲入屋內。
沒有人叫我起床,甚至一向如鐘錶般準時的瑪麗也沒有和往常一樣端著早餐出現在我的床邊。
這樣更好,我也根本不想起來。
我趴在床上(一晚上我都在保持這個姿勢,雖然後面沒有出血和破裂,可還是很疼),抱著那個浸透著淚水的枕頭,試圖用大腦不斷湧出的種種臆想的報復手段,來滿足那遠比胃部更飢餓的憤怒之心。
我要放一把火,燒了這個混蛋城堡……不,還是用毒藥好,這符合法國人優雅的天性……也許我該用繩子吊死他,沒錯,我要看看他那漂亮的臉蛋因為缺氧而扭成一個包子。對!對!讓他的領口沾滿唾液,眼球爆突,大小便失禁……當然,還有一個更適合這該死的同性戀垃圾的死亡方法,侯爵肯定喜歡,英國的伊莎貝拉王后,就是電影《勇敢的心》裡的那個法國公主,在真實的歷史中,她處決她的老公,那個同性戀英王愛德華二世的辦法是將一個燒紅的烤肉鐵叉插入他的肛門……這真是個天才的辦法,不是嗎?那個該死的屁精會爽死的!
理智永遠比情感更懶惰。
就這樣,我在白日夢中將侯爵一次此地送入了地獄,那真實的想象甚至能使我可以聞到空氣中傳來的人肉被燒焦的臭味,聽到城堡的地窖中發出淒厲的嚎叫聲。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過後,瑪麗終於例行公事地走進了我的房間。
“老爺吩咐了,今天讓小姐多睡會兒,所以我現在才過來。”她這樣對我說。
我對她這種半是道歉半是推脫責任的機械說辭沒有興趣,於是繼續趴著不去理她。
“小姐,現在已經十一點了,客人們都要回去了,老爺讓您早點下去,好去送送科薩諾伯爵。”
……科薩諾伯爵,就是那個送我項鍊的老頭。聽瑪麗這麼一說,伯爵的形象漸漸浮現在我的腦海中。唉,和昨晚在這房間裡發生的事情相比,我的生日晚宴彷彿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伯爵人還不錯,出於禮貌,我是應該送送他……不!我不能去,因為該死的侯爵也會出現在他身邊的。意識到自己得面對那個可惡的混蛋,我便放棄了去送伯爵的念頭。
“不去!!”我把枕頭拽向瑪麗,絲毫沒有憐惜這個陪伴了我孤獨委屈的一夜,為我承接淚水,聽我喃喃囈語的物件。
“好吧,早餐在這兒,您自己用好了。”瑪麗的口氣有些無可奈何,說完就關門離開了。
等她走後,我側身勉強坐了起來。窗簾已經被瑪麗拉起,清晨略微發澀的空氣夾裹著濃郁的奶香飄到了我的鼻邊。我實在是餓極了,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