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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他自己嘿嘿笑了幾聲,笑得代圳珩直盯著他的嘴唇看。
「看啥啊,」溫朔被他看得有點兒不自在,忍不住抿起嘴唇來舔了舔,手裡的毛巾則直接呼過去擋住他的視線,「有什麼好看的。」
臨把人往臥室送,溫朔還問:「覺得哪裡不舒服沒有?上廁所不?想不想吐?」
代圳珩搖頭,差點兒把自己搖個跟頭,倚著牆不敢動了。
溫朔覺得好笑,又多少有點兒心疼,伸手過去扶他:「來吧,我扶著你。」
代圳珩依言貼過去,卻沒讓溫朔扶著他的手臂,而是直接抓住了他的手。
「行吧,」溫朔看著自己這宛如小太監託著太后娘娘一般的姿勢,小聲嘀咕,「起駕——回宮嘍!」
溫朔極少進代圳珩的臥室,就算平時幫忙打掃,他也會刻意止步於房門前,留著讓代圳珩自己來。
倒不是代圳珩對他說過什麼,只是他自己就不太喜歡別人進他的房間,所以推己及人,也不會主動去侵犯他人領地。
不過這次倒也不是他第一次進來——代圳珩剛搬過來的時候有帶他參觀過,所以這房間裡什麼樣兒他還是知道的。
把代圳珩送上床,蓋好被子,溫朔怕他不舒服還在床邊上坐著盯了一會兒,見他躺下後逐漸鬆開一直皺著的眉頭,這才放下心來。
可再想走,卻是走不成了。
他都不知道代圳珩是什麼時候伸出手來抓住他衣服的,反正等他發現的時候這人手攥的死緊,他抽了幾下抽不出來,索性直接把上衣脫了。
脫完了吧,又不是很想走了。
抓著他衣服蜷在那裡的代圳珩可憐巴巴的,像條被人遺棄的大狗。
溫朔想了想也不知道他到底醉到了什麼程度,這要是夜裡睡著睡著吐了,嗆進氣管裡可是能要命的。
溫朔繞到另一側爬上床鑽進代圳珩的被窩兒,伸手去關床頭燈的時候才注意到床頭櫃上擺著個相框,剛才開燈的時候他光注意代圳珩了,都沒瞧見。
瞥一眼背對著他的代圳珩,溫朔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看個相框要像做賊一樣,還有那麼點兒心虛。
不過借著床頭燈昏黃的光線看清裡面裝的是什麼的時候,溫朔又不虛了,甚至還伸手過去把相框拿了過來,看著直樂,心裡頭還有點兒莫名地美:「這不有毛病麼?一破書籤至於拿這麼個實木框子裝起來?」
他拿著那相框翻來覆去地看了看,總結下來這相框估麼著夠買好幾個他媽媽送的書籤了。
關燈睡到後半夜,溫朔迷迷糊糊地被身邊的人擠醒了。
爬起來開燈,卻見代圳珩還睡著,應該是無意識地往他身上貼:「哥?怎麼了?」
邊說邊伸手過去,一碰這人的面板溫朔眉頭就是一緊,連忙下地去客廳拿藥箱。
體溫計拿來連哄帶暴力拉拽地給代圳珩夾上,漫長的幾分鐘過去拿出來一看,果不其然發燒38度多。
溫朔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發燒,但酒肯定是沒少喝,現在喝退燒藥怕是對胃什麼的都不太好,只能先物理降溫。
後半宿是不敢睡了,忙活著給代圳珩投毛巾冷敷,不時還要半強迫著把人弄起來餵點水。
可不上床又不行,這人冷得縮成一團,溫朔只能在給他冷敷的間歇裡爬上床,把人摟在懷裡給他取暖。
溜溜折騰到早上七點多,溫朔困得不行忍不住眯了一會兒,再醒過來的時候代圳珩也醒了。
溫朔睜開眼第一件事兒就是去摸代圳珩的腦門兒,感覺沒那麼燙了,又伸手去摸床頭櫃上的體溫計。
37度5,雖然沒全退下去,但好歹是一宿的功夫沒白費,溫朔也著實鬆了口氣。
代圳珩靠在床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