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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聞帆停下,「都三天怎麼還這麼難受……」
他眉頭不自覺皺起,「不會是拉傷了吧?」
沈令身形明顯一僵,從賀聞帆懷裡抬起頭,滿眼緊張:「不是吧……」
「不是不是,」賀聞帆立馬拍拍沈令的背安撫:「不會的,再休息兩天會沒事的。」
這個念頭只在賀聞帆腦海里存在短短一瞬,很快被排除。
雖然第一次他難免有些興奮,但沈令身體比常人差,賀聞帆一直不敢掉以輕心,是以手下一直很剋制分寸。
絕不至於讓沈令拉傷。
他親親沈令的眉心:「沒事,我們再揉一揉,實在不行去看看醫生。」
沈令才不好意思因為這種事情去看醫生,耳尖紅紅地蜷縮在賀聞帆懷裡,任由他給自己揉腰。
幸好賀聞帆說的是對的,沈令確實沒有拉傷,只是他自己體質太嬌氣,回到家裡好好休息了一兩天,自己就慢慢恢復了過來。
離開茶莊那個世外桃源,沈令很快又陷入了繁忙。
開學和開工同時進行,他白天上完課,馬不停蹄就要趕去公司開會,還要監督新店的修建,把控各類茶葉的品質。
還好漸漸步入秋天,氣溫不像前兩月那樣高得可怕,忙歸忙,至少工作環境和氣候條件都是舒適的,不至於兩三天就把沈令打趴下。
沈令奇蹟般的堅持了好幾個月,甚至感覺越幹越精神。
最開始開會,他半個字都聽不懂,看著賀聞帆和李叔叔他們的交談,感覺像在聽天書。
還好有賀聞帆帶著他,回去後掰開揉碎地講給他聽,沈令求知慾旺盛,有時候在床上都會分心,好奇寶寶似的纏著賀聞帆讓他教自己做生意。
雖然在床上的學習效果一般是最差的,賀聞帆總是說兩句就堵住他的嘴,還罵他不專心。
但兩三個月下來,沈令充分利用全部碎片時間進行學習的效果,依然相當明顯,至少開會不像聽天書了。
他驚訝地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能聽懂絕大部分的內容,有時候還能一起討論,發表一些自己的小看法。
十一月初,天氣徹底涼了下來。
沈令換上厚毛衣,在家也穿著棉襪和加絨的睡褲。
賀聞帆每次來抱他,只能抱到厚厚的一團,圓滾滾又輕飄飄的。
他覺得沈令瘦了,但沈令自己不承認,每次上稱就多加幾件衣服,好像賀聞帆瞎了看不出來似的。
沈令也知道自己最近忙得有些過了,將近年底,要開始準備考試,新店那裡也有一大堆事等著他,鳴雪齋他也得時不時去看兩眼。
有時候都有些昏頭。
但他又覺得很快樂。
他很少能有如此充實的感覺,好像自己不再是隻能躺在醫院裡什麼都不能做的病人,他也有能力、有激情,他是被需要的。
這種感覺讓沈令幹勁滿滿。
這天晚上,沈令還在書桌前奮筆疾書。
複習完會議筆記,又接著看考試的知識點,雖然有的部分難得他不停用筆帽摳腦袋,但又痛並快樂著。
賀聞帆甚至都比他更早結束工作,坐在沙發上看書。
他一般不幹擾沈令的工作和學習,但現在時鐘走向十一點半,沈令看上去絲毫沒有停筆的意思,賀聞帆心裡不得不騰起擔憂。
偶爾一天就算了,沈令最近睡得都有點晚,他身體哪裡禁得起這麼熬。
賀聞帆合上書本向沈令走來,怕嚇到沈令動作還非常輕柔。
他靠在桌邊輕聲問:「還沒結束嗎?」
沈令嗯了一聲,唰唰把筆下兩個字寫完才抬起頭,露出一個笑臉:「馬上就好了。」
賀聞帆臉色有點沉,但